武当山,张青檀也从未出现过。
所以,其他人一直不知道张青檀长什么样。“那你为何要装作西门冷?”卢行之问道。张青檀怒道:“我根本没有装作西门冷!我下山时,就是这般装束。”卢行之道:“可是,刚才我们问你,你却没有回答。”张青檀道:“我一进入京城,就听到你们大肆抓捕武林人士的消息,我的一个师侄,也被你们关在了牢里,生死不知。”“所以,我才没回答,来会会你们。”“刚才这位。”他看向了沈君明:“即便是一开始就与我交战,我就未必轻易能胜。”“但你们就是不光明正大,却用围攻与车轮战这种卑鄙的战法对付我。”卢行之听罢,思忖了会儿,便道:“你还是得跟我回去,得让你武当门人认人,若是你真是玄霄道长的弟子,我们定当将你放了。”若是别人,卢行之不会这般客气。可是,这张青檀,乃是玄霄道长的关门弟子。京城官员皆知,当今皇帝好道慕玄。而道门一脉,便是以武当为首。皇帝有时候会请武当的道士进京,讨教养生、修炼、炼丹之道。而玄霄道长,乃是当今武当掌门,自然是当今皇帝的座上宾。所以,卢行之便得对张青檀客气些。张青檀听了,又是怒道:“我在武当山上,深居简出,我底下师侄这么多,没见过我的多了去了,即便你将我带到牢里,见了我那师侄,也不一定证明我就是张青檀。”卢行之道:“若是如此,也只能留你在此,给你师门修书一封,待确认了,再放你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