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记住了那个方向。
或许,那个方向便是旧观内的大殿所在之处。
他如今修为不凡。
虽说没有入魔时候那般所有道法都信手拈来的强大。+新?完,本*神`站¢ *追`最′新!章-节^
可只需将力量灌输进黄铜油灯体内。
便能使出遁一神光。
……
藏经阁外。
哗啦,哗啦……
银角趴在地上,扒拉着先前锁着金角的那条首山铜打造的锁链。
除了前端时间三轮巨日在旧观里彼此争辉。
所有的一切都悬浮在了天上。
近来这段时间,银角过的还算不错。
最起码没有饿肚子。
“也不知道大哥和黄皮爹什么时候来接我出去。”
银角的八只眼睛里满是担忧之色,可怜兮兮的说道:“旧观里太可怕了,关键是大哥不多了,我一天只吃一口,顶多也就再吃上半个月。”
“饿肚子太可怕了。”
“大哥也真是的,走的时候也不长的更大一点,害我要省吃俭用。”
银角嘟囔着便抱着金角的骨头打了个哈欠。
它说的是一天只吃一口。
那是因为金角的皮肉都被它给吃光了,剩下的骨头极为坚硬,吃进肚子里以后不好消化,容易饱腹。
而吃饱了,就容易犯困。
随着银角的沉睡,它银色的身躯上,也渐渐浮现出一抹金色。
就好像吃了金角的肉身以后。
它也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。
这时。
一道金光从藏经阁上方急速掠过。
而熟睡的银角却并非看见。
直到快到了离开旧观的院门所在。
陈黄皮才心有所感的道:“黄二,你有没有感觉少了点什么?”
黄铜油灯道:“少了灯油。”
“不是灯油。”
陈黄皮挠头道:“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。”
黄铜油灯道:“你来旧观,一是为了拿道袍,二是为了见二观主,如今两件事都做完了,还能有什么事?”
“估计是什么小事吧。”
可刚说完。
陈黄皮就愣住了。
黄铜油灯也愣住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齐声道:“赤邪!!”
“我怎么将它给忘记了。”
陈黄皮懊恼的说道:“我的肝庙虽说眼下还没成,可等我成了以后,肯定要将它收进去,好好折磨它,而且它都被我杀了,却没将其带走。”
“你怎么带?”
黄铜油灯道:“赤邪的神魂是被你给杀了,可它的本命火种又不会熄灭,那火很邪门,能将人的念头引燃。”
“你要是现在过去,不说时间来不来得及。”
“单说你又入魔了怎么办?”
“也是。”
陈黄皮想了想,说道:“那就等我的肝庙铸就以后,我再回来收了它,反正它在旧观里也跑不了。”
……
月落日升。
在十万大山之外,太阳出现的要更早一些。
温暖的阳光洒落大地。
将凄冷的黑夜驱逐。
但却驱不走王太宇心中的寒意。
此刻,在这行在之中,书房之内。
王太宇的面前站着一名身穿黑袍,戴着面具的男子。
那男子冷漠的道:“太傅大人,陛下有言,你这次做的很不错,陛下极为满意,今日起你便收拾收拾,回京述职,届时陛下还有封赏。”
这是从皇宫中过来的钦差。
钦差们是什么,王太宇心知肚明。
不过,他对此却守口如瓶,就连自己的独子王明道都不曾告知。
可此刻。
这钦差冷漠的话语。
却让王太宇心中说不出的痛苦。
但王太宇脸上却笑容满面,对着京城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,感激涕零的道:“陛下厚爱,臣无以为报,只能尽其所能,肝脑涂地,为陛下分忧。”
“如今大康朝内外吃紧。”
“西域佛国时有躁动。”
“臣食君之禄……”
那钦差打断道:“太傅大人,陛下让你今日就走。”
他来此之前,便知道王太宇在许州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