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,你的状态抓得很好,情绪很好。”
那声音带着鼓励,穿透了姜弥迷乱的思绪。
姜弥几乎是本能地,对着导演笑了笑:“谢谢导演。”
可她知道,现在的笑是假的。她现在,一点也不想笑。
她心里的那份难受沉甸甸地扩散开,不是单纯的难过,也不是焦虑,更像一种不知该冲向何方的滞涩感,找不到形状,也喊不出名字。
入戏是一种消耗,是一种蚕食。
是一种自残。
这是很久以前一个演员对她说的。
以前她以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