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眼睑,一张大脸顷刻映入眼帘:
凑她太近的乌黑瞳仁圆溜溜的,晶亮神似夜枭,江晚璃觉得有些瘆人。
不等她熟悉周遭环境,“小夜枭”聒噪的发问紧随而至:
“醒了?可能走?你怎落水的,怎会晕在这鬼地方?大雨将至,躺这会被冲下河。”
刚苏醒的江晚璃人还懵着,这一连串问题砸得她头疼欲裂。
卵石硌肉,她得动动身子。
怎料,漫身痛楚剥夺了她支配躯体的本能。
她咬牙开始拼尽全力的挣扎。
不过,在林烟湄看来,这些小动作顶多算微不可察的蠕动。
江晚璃了然,她废了。
“你是聋哑的?”
便是此时,眼前不讲关怀的傻姑娘又张了嘴。
接受自己成了命不久矣的废物已足够伤怀了,“聋哑”俩字入耳,绝望的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