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住了颀长的脖颈。
“你的命和言婳的命不能相抵,两回事。”
江晚璃没料到施琅来这出,她强压下心中骇然,稳住了不近人情的语调:
“你熟稔我的脾性,何必与我对赌?我不愿家中知晓行踪自有用意,拦我者,死。”
“可臣…臣不能欺君罔上。”
施琅激将之法未成,此刻阵脚也不算稳当了。
“吾与长姐又非异心,你效忠之诚,我们都清楚。”
江晚璃垂眸打量着她苦闷的神色,也怅然叹了口气:
“也罢,吾不难为你。你只需允了林烟湄应考,待张榜后,吾自会放归言婳。在此期间,你不必密奏陛下吾的行踪,只管在林烟湄一事中写明,是吾亲自保举她应考的,可懂?”
话到此处,施琅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