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了?”
两方僵持的须臾光景,老板与门口白衣女对上视线,自认站了上风,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。·k+u!a.i·k·a.n!x!s¢w?.¨c,o·m¢
气得楚岚手上暗加力道,掰碎了她的腕骨:“老实点!”
“嗷—!”
一声惨叫破空。
几乎同时,白衣人一拳击在林烟湄的腰窝,疼得林烟湄直眯眼,叫都叫不出来了。
匕首的刃缘亦转个弯,直刺林烟湄咽喉动脉的位置:
“这是不想交易?我数三下,老板娘若没回到我身侧,尔等就给她收尸罢!三…”
“快放人!”
听得威胁,江晚璃猝然飞扑到楚岚身侧,一把扯开她押人的手,还卯足力气朝老板后背猛推一掌,放任老板踉跄着趔趄出去,跑向了门口。
至于下属们那些暗号般的眼色,江晚璃饶是留意过,这会儿也被她抛诸脑后了。
而乐华依旧站在高处,右手还稳稳地搭在左手暗藏袖箭的位置。
她一直在等偷袭的机会。-5·4*看,书¢ ¨追~最`新/章^节-
怎奈贼人稳稳躲在林烟湄的正身后,偏不露给她半点破绽。
大抵是训练有素。
“二!”
孰料,人已放掉,白衣女居然还在数数。
江晚璃急得破口大骂:“你这混账,人都放了,还要怎样!”
白衣女蔑笑一声,调转匕首指了指房檐上的乐华:“一…”
“慢!”
一直紧盯着她的乐华,自是迅速触及了这道示威寒芒。她心头一紧,不敢与亡命徒做赌,顷刻纵身跃回地面,将长剑丢落脚边,举起了双手:
“我威胁不到你了!”
半句“一”字咽了回去。
白衣女手腕一翻,转出残影的匕首瞬间由直刺变作横陈的角度,拐着吓到失语的林烟湄频频后退,直到老板仓惶跑出院门,她大喊一声:“牵马来!”
魂不守舍的老板遥望见山坡旁的一匹白马,麻溜连滚带爬地照做。
一众下属也簇拥着江晚璃缓缓朝门口移动,尝试缩短两方的距离。·s~i`l_u?b¨o′o.k-..c?o*m¨
“都别跟来。若敢偷袭,我保证她死无全尸。”
待马匹近身,白衣女冷声警告院中虎视眈眈的众人。
“你带她去哪?”
江晚璃扬手制止了下属们近前的举动,强撑着冷静追问。
“半个时辰后,山下寻她,驾!”
白衣女看她还算识相,丢下这话,挟持林烟湄飞身上马,眨眼间钻入竹林,没了影踪。
“诶?!”
被丢下的老板登时白了脸。
怎不带她?
可她顾不上怨怪,一头扎进林子,撒丫子就跑。
她绝不能再被抓回去。
方才打斗时,她瞧得真切,这群身法极好的人对她的手下用的皆是毫不留情的杀招,剑剑直指要害,绝不是好惹的。
手下们好歹还有上峰给的毒药,咬牙即可毙命。
可她贪生,从当上小头目那天起,就把牙中的毒偷摸扔了,一旦被捉,必定生不如死。
几息光景,马声已听不见了。
江晚璃这才鼓足勇气跑上山道,循着声音消散的方向抬手一指:“去追,别跟太紧!”
吩咐完这话,她身上力气好似瞬间被抽了个精光,双腿发软,砰地一声瘫坐在地。
直到眼下,她都没回过神,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,怎就被人踹飞了……
“兵分两路,老板抓回来!乌瑞留守护卫!”
乐华看清眼下情势,当机立断。
“是!”
大伙得令,匆匆钻入密林。
只剩乌瑞握着剑,警觉地守在江晚璃身边,递出一只手,弱弱询问:
“姑娘?地上凉,您先起来?”
提心吊胆的江晚璃哪还有站起来的力气?
她摇摇头,阖眸狠吸了一口气,希求能维持清醒,盼到林烟湄回来。
一双目不转睛盯着林间的凤眼,不知几时被血丝席卷殆尽,化作通红一片。
“簌簌…”
忽而,西边林中传出些脚踩草叶的轻响。
“谁?”
乌瑞机警地抽出长剑,四下观瞧。
“是我…”
林中飘出怯声声的语调,而后,一个半大孩子的身形显露于老树干旁。
原是柒家那孩子。
江晚璃讷然回眸,怔怔打量着她,诧道:“你刚才在哪?”
她倒是忘了,打斗时无法上场的,除却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