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变得有些奇怪了?
怜虹险些被她迷惘的神态逗笑:“怎这般盯着贫道?你近来心神不宁,我可讲错了?”
林烟湄嘴硬:“没错,但这不算病罢。”
话音落,怜虹收回手,转身斟满两杯茶,给林烟湄推出去一杯:“严格来讲,算。不过…”
她沉吟少顷,话锋一转:“贫道诊出你的病情,非是靠脉搏,而是早已知晓。”
“观主此言何意?”
林烟湄脑子发懵,茶水也没接。
“因为心病需心药来医,贫道执意留你,是因我便是你的药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