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,又偷倒我的酒!”
“醉酒伤身。”林烟湄伺机近前,掰掉酒壶撇去了一旁:
“人皆有起落,我以孤儿自处过,也曾在恶官治下苟活,反感过‘罪臣余孽’的身世,亦曾怕担不起家仇而自责…可当下的困厄抵不过余生漫长,与其执迷,不如寻了和解之法活下去。
臣不懂政治博弈或朝堂平衡的权术,只会就事论事。宸王谋反、勾连磐宫行刺储君是事实,她搅得南疆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