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,诉说了她们对亲生母亲萧淑妃的思念。高宗也不住地唉声叹气,太子弘不满父皇遇事的愁眉苦脸样,说:“父皇乃国之至尊,理应保护好自己妻子儿女,即使他们有错,也不应使他们遭受如此大的折磨。”
“唉,弘儿,你还不知道你母后的脾气吗?在她手上毁了多少人啊,为父身体多病,实难钳制她呀。你没见吗,现在宫中朝廷的大小事,有哪一件她不参言。唉,为父以后就指望你了。你现在就要挑大梁,好好地锻炼,一俟条件成熟,我和你母后就退到幕后去。唉,对了,刚才你母后让你到她那儿去,你赶快去吧,顺便说说她,问问你姐姐的婚事,朕也马上就赶过去。”
太子弘答应一声,嘱咐两位姐姐多吃一些菜,多陪父王说说话,然后赶往母后住的长生殿。
武则天正在殿里安排什么,见太子弘进去,就把其他人打发出去,单独和太子弘说话。
“弘儿,为娘让你在长安监国时,走时是怎样交代你的?”
“‘小事自决之,大事先请示’。”太子弘说。
“你是怎么办的?”
“谨遵母后的教诲。”
“宣城、义阳的事,为什么不先和我打招呼,为什么擅自把她俩带来洛阳?”
“母后,您当初就不应该监禁她俩。”
“不监禁她俩能行吗?当时的情况你能了解吗?那可是你死我活的争斗,若让王皇后和萧淑妃占了上风,岂有你当太子的份,哪还有我们母子几个现在的日子?”
“你就不应该这样对待宣城和义阳,她俩有什么错?十九年前,都还是个孩子,这一关多少年,连父皇都不让知道,简直太残酷了,太不仁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