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纪时钰的语气大多是温和的,旁人因她淡漠疏离不敢接近也就罢了,若连唯一的师妹都这般,那她这个师姐当得也太失败了。
幸好纪时钰很快否认:“没有,师姐很好,我怎么会害怕。”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不得不解释那时的异样:
“我只是太紧张了。”
这样么……傅离染定定地看了她几秒,并未多想,抬脚离开寝屋。
直到那人消失在视线中,纪时钰背靠着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