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,南宫仪对此已然习惯,默不作声地依言递给她。
手不自觉颤抖着接过碗,姜汐昼正欲拿起汤匙,双手却忽然脱力,碗里的粥瞬间泼洒而出,床榻上洒了些,剩下的尽数在地上。
每日都要经这么一遭,南宫仪清理着地上的瓷片,沉默着。
姜汐昼有一瞬的茫然,反应过来后她半靠在床头,勾起一抹惨笑。
“你救我做什么呢?我当时自毁心脉,抱着求死之心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