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司马申的性格两面如此协调地集于一身,一是对上善应对,看陈后主的脸色行事,二是对下昧着良心陷害好人,善于派小人跟踪众大臣的行踪,稍有闪失便秘密在陈后主面谗言陷害,他还善于用匿名信的方式谮毁朝臣,朝中品格端正之人皆受其害。“忤逆者,微言谮之;附之己,因身进之。”是以朝廷内外,皆从风靡。
司马申对傅縡可以说早已恨之入骨,在处理毛喜的事件上,傅縡就是不从,以至毛喜还能做官。“现在,哼,老匹夫让你瞧瞧我的手段,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,自古亦然。”司马申眼珠转了转,起身对陈后主说:“皇上,依臣之见,将傅縡下狱后,还务必叫他写封悔过书,以治他的骄横之气。”
“那好,”陈后主沉吟片刻,猪肝色的脸稍缓和一些,转视文武大臣时心中一惊,那左边一排站立的官员皆昂首视天,面呈悲愤之色,难道这些人对朕都心存不满,只有自己的几位近臣、宠臣言语表情间还能赞同朕的主张。朕有什么过错,不就喜欢喝点酒,写点诗,喜欢和群臣共乐吗?“众爱卿,大家一直皆担心北隋有虎狼之心欲吞朕的大好河山,朕建议众爱卿多读一些历史,隔江分治的局面已有几百年了,老百姓早已风从民化、安心事农,谁敢想逆天道而行狼子野心,那都是不能得逞的。再说,长江天堑可不是秦淮河。水浪滔滔、危机四伏,那北隋又无什么高大战船,也无识水性的军士。如何渡江,怎么渡江,何人渡江?朕一向体恤百姓,深知稼穑之艰,所以在几年前,朕不顾病体,连颁减、免租税的诏书,怎么说不理朝政,不顾恤百姓?”说到这,陈后主的眼泪竟从脸上滑落下来,望着默不做声的百官,继续辩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