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原作。”
“这不可能,我连李延年都说了,怎么可能不说苏轼的名字?”王羡仙反驳。
“是吗?”
“那当然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说下半诗呢?”陈鱼追问。
王羡仙思索了一下,皱眉道。
“苏轼的下半段诗是‘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’,我不知道天幕是怎么想,我个人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