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他已经奔赵国而来了,因此随后赶来。此人现在何处,我立即找他论辩去!”
“不用找了,我在此等候许久了。”从门客的席位上站起一人说道。鲁仲连整理一下衣帽,向新垣衍轻蔑一笑,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不开口说话。
新垣衍被鲁仲连咄咄逼人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慌,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,率先说道:“我见先生的尊容,不像是有求于平原君,为什么还不趁早离开邯郸,难道在此等着与赵国人一道做阶下囚吗?”
鲁仲连这才开口说道:“我不有求于平原君,却有求于阁下。”
新垣衍本来畏惧鲁仲连的大名,见他一开口就说出这番话,心里放松多了。人的名树的影,而实际上多是传闻超过现实,浪得虚名之士比比皆是,鲁仲连也不过如此。于是自负地说:“先生是闻名天下的辩士,所到之处人人敬仰,奉为上宾,做起事来雷厉风行,怎会有求于我这样一位普普通通的使者呢?只怕传扬出去辱没了先生英名。”
鲁仲连猛然站了起来,连珠炮似地说道:“我求先生不要在此扰乱赵国抗秦的决心!我求先生不要让平原君做出有损他美名的蠢事!我求先生立即返回魏国规劝大王放弃事秦之心!我求先生劝说魏王尽快联赵抗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