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不满的话,一旦到了阳密就更加无所顾忌,心存二心也难猜测。倘若其他诸侯国听说白起被贬,派人前去游说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范雎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一下,偷眼瞧瞧秦昭王表情的变化。秦昭王似乎被范雎说动,惊问道:“以丞相所见应该如何做呢?是立即将白起召回还是派人监视?”
“大王就是将白起召回,仍封他原来的官职,难道就能买回他的心吗?就像一只产生裂纹的器皿,无论怎样修复那条裂纹都会永远存在一样。至于大王说的监视更是办不到,白起是何等人,岂是几个人监视得了的,派大军监视又不合算。依臣愚见,要么再封他一个君侯的头衔,多给封地收买他的心,要么干脆将他杀掉,永绝后患。”
范雎当然知道秦昭王不会再封白起一个君侯的头衔,更不可能再给封地,这在秦开国以来尚无先例,那么只能选择后者。秦昭王沉思片刻,狠下心说:“传孤的旨意,立即派人追赶白起,就地赐死!”
范雎心中暗自高兴,立即派人去做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