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我们几人的任务呢!”
卫尉竭听出是昌平君的声音。!零·点?墈¨书` -吾¢错+内¢容`
“你和蒙武守在咸阳,初六日子时许,在我等于雍城举事的同时,你二人立即率兵包围嫪毐府邸,将府中党羽全部索拿,然后按名册挨家挨户搜捕嫪毐私党分子。隗状和李斯随寡人左右,有什么特别的任务随时调遣。”
卫尉竭吓了一身冷汗,庆幸自己多了个心眼,也暗暗祷告苍天有眼,让他今晚值班。看样子上天不灭长信侯,自己要立即赶到雍城,现在作准备还为时不晚,只要长信侯提前行动,鹿死谁手还未可知。
卫尉竭想再听一会儿,又把耳朵贴近窗壁,听见李斯说道:“大王,为防意外,还是调派五万步骑兵在雍城近郊待命吧?”
“不行,无论以什么样的借口调派那么多兵马都会打草惊蛇,这多日来的功夫就白费了。寡人都怕带走这么多虎贲军会引起嫪毐怀疑呢,我原打算带三千人,现在只打算带二千人。”
“二千虎贲军恐怕不够用。”王绾说。/餿?飕\暁`税¢网. !冕-废\越·读,
“如果正面对垒当然不足以挡事,主要是趁嫪毐在毫无准备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,所以本王安排嫪毐和吕不韦共同主持加冕大典,目的就是稳住他。”
“嫪毐有没有怀疑呢?”隗状问道。
“从我得到的消息看,嫪毐开始有所猜疑,最近打消了疑虑。”
这是李斯的声音。
卫尉竭早已知道李斯暗中专门负责为嬴政刺探情况,他估计李斯在嫪毐身边安有眼线。
卫尉竭算了算再过四天就是加冕之日,时间太急迫了,当务之急是把这个消息报告给长信侯。
卫尉竭心急如焚也无计可施,等到天亮之后刚一开城门,便微服逃出咸阳直奔雍城。
嫪毐正在棫阳宫陪着一对宝贝儿子和太后打情骂俏,突然听到庆乐来报,说卫尉竭有急事求见。嫪毐一听卫尉竭突然从咸阳赶来,吓了一跳,扔下太后和儿子便来到大郑宫。
不等嫪毐坐好,卫尉竭就失声说道:
“侯爷大事不妙,大王要灭侯爷满门呢!”
嫪毐尽管已有了某种预感,但听了卫尉竭的报告仍如晴天霹雳,差点栽倒在地。?白?马`书`院! +勉`沸^跃·黩_
“竭,消息可告吗?”
“绝对可靠,是我亲耳听见的。”
卫尉竭又把偷听的经过与内容简单说了一遍,最后催问道:“爷,快拿个主意吧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”
嫪毐是个市井无赖,让他吃喝嫖赌玩还可以,他哪里遇到过什么大事,现在直抓耳挠腮却六神无主。
庆乐忙提醒说:“内史肆和中大夫令齐都在雍城负责办理加冕典礼,让他二人来磋商一下,爷出了事他们二人也难免遭殃,我想他们一定会尽力为爷解脱当前险境的。”
嫪毐派庆乐把二人立即叫来,二人听了庆乐的叙说也十分惊慌,但他们都在朝为官多年,见过不少大世面,遇事还能把握住分寸。
中大夫令齐说:“爷如今已是君侯,距君王仅差一步之遥,如果大王把爷捉住,爷什么都完了,爷平时不常说要干大事吗,如今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只要爷有胆有识临危不乱方寸,现在准备,到时提前下手,拼死一搏,不是鱼死就是网破!”
“对!”内史肆也说道,“大王以为爷不知道他要杀你,爷将计就计,在加冕典礼举行之际立即发难,先杀他个措手不及。嬴政一死,爷就可以顺理成章登上王位,小的们也没算跟错人。”
“爷,快干吧,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,咱们不能眼睁睁等着嬴政来割脑袋呀?”卫尉竭也催促说。
嫪毐终于冷静下来,下定决心说:“爷听你们的,就给嬴政这狗日的小子来个掀桌子砸瓜,让他的加冕仪式成为他的剖腹切瓜仪式。你们有什么好的主意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给爷全倒出来,事成之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