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。二,我自己是一个书局的编辑员,同时在大学教书,对实际政治无经验,也无兴趣,假定蒋先生要我担任什么纯政治性的工作,我只能婉谢,这是我的身份,必须保持。三,听说国民党内部的派系也很多,如果我们真要走上与国民党合作的路子,我主张只能以整个国民党为对象,决不参加他们派系的角逐,以避免无谓的纠纷。”他把自己的这个“三原则”概括为三句话:团体不失立场,个人不失身份,不参加国民党内的派系角逐。曾琦考虑了一下,表示自己完全同意这三点。
当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,左舜生在庐山和蒋介石第一次见面。他认为,蒋除了以前和共产党人交过手以外,与另一个党派的人见面,他也许是较早的一人。蒋小病初愈,和他谈话并不多,临别时,蒋似乎意犹未尽,恳切表示,希望保持通信。他回到上海后,曾琦问起他对蒋的印象,他说:“蒋先生病后精神已很好,他正以全神贯注在国家的大问题,无疑是当前一位了不起的人物。他山居的生活简单朴素,待人很亲切,看不出有什么难于接近的架子。”
等到抗战全面爆发,国民党当局把各党派领袖、各界社会名流都网罗到了“国民参政会”当中,曾琦、左舜生、李璜等青年党的头面人物都在其中,终于有了书生问政的机会。但是,国民党对待青年党之类的在野党派。大致上是拉拢上层人物,打压基层党员的活动,不让在野党派在地方上有政治发展的空间。李璜气愤地说:“国民党为什么可以在地方上活动,而青年党则不可,这岂不是只许国民党放火,不许青年党点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