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有什么不去?”本来他想见见江青,说她正在生病,不能见客。
虽然政治观点不同,但他在总结五天延安之行时说,“我承认他们是在那里苦干,关于组织训练,他们十分注意;生活安排。也另有一套办法;像延安那样一个贫瘠之区,他们居然能够胼手胝足创造出许多为生活所必需的东西,也算难得。”回到重庆,他跟朋友说起延安的见闻,尤其强调两点,一是,“他们军人的质素要比文人的来得好,依于组织的力量,军人可能接受文人的领导,决不是假的”;二是,“他们的党员和公务员的生活,相当的和老百姓接近,因此他们没有脱离群众”。
当然,他以史家的眼光,也同时看到了延安的缺陷,概括为一个“陋”宇:“他们处在那样一种环境,天然的只能‘孤陋寡闻也只好‘因陋就简’……”短短几天,走马观花,但他有自己的感受、自己的判断,尤其对同龄人,又同为湖南人的毛泽东。
相隔仅仅四年,延安窑洞里的那一席谈话如在眼前,而历史已发生巨大的变化,延安窑洞的主人登上了中国乃至世界政治舞台。左舜生禁不住感叹,这机会来得太快了,快得恐怕连当事人都没有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