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晁盖才发现跟踪自己的大帆船,是一艘三桅帆船。~墈^书~屋\ ?勉+废′粤′黩^
三桅帆船有一个特点,它可以根据风向的变化,来调整风帆的角度,从而使帆船可以达到最大的速度。
三桅帆船鼓起的风帆,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白光,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货船。
林冲略微有点紧张:“哥哥,他们这是要行动了!”
晁盖并没有直接回答林冲的话,而是转头问船老大:“离泗水入口还有多远?”
船老大此时,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对,顿时有点慌张起来:“回...回爷的话,前面就是泗水支流入口,大...大约需要一炷香的时间,就...就能到。”
船老大这时才知道,后边有一艘船一直跟踪着自己,顿时慌乱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了。
晁盖笑着对船老大说:“你不必慌张,不会有事的!”
“是...爷,我...我不慌张...”
“好,命令你的水手,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开。”
“是!”
船老大现在也是心一横,喝出去了,横竖都可能是个死,这人也就不害怕了。
船老大转身冲船工们吼道:“都给我打起精神来!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!”
然后,又冲着另外两艘货船吹了三声号子。.我·得-书?城_ ?蕪·错,内′容`
三艘货船在水面上划出了三道白浪,速度明显快了几分。
但是,帆船的速度太快了
尽管,三艘货船的速度提高了很多,可是,帆船的距离还是越来越近了。
晁盖站在船尾,冷冷地望着越来越近的帆船。
那船头已经能看清人影的晃动,约莫有十几名黑衣汉子,正手持明晃晃的兵刃,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。
林冲手心沁出冷汗,低声道:“哥哥,这帮狗娘养的看来是要下手了。”
晁盖“嗯”了一声:“贤弟,做好应战的准备。”
林冲一生经历了多少战场,虽然心中略微有些紧张,但却丝毫没有慌乱。
他只是心中有点埋怨晁盖:哥哥也太能忽悠了,明明只有两个人,却说什么天兵天将,哪里有?
可是,晁盖是老大,林冲心里也只是想想罢了。
那艘帆船逐渐靠近了晁盖乘坐的这艘货船。
两艘船的距离在逐渐缩短,最后,也只有不到一箭地的距离了,连对方人的面目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了。
这时候,那艘帆船才渐渐的减缓了下来,和货船保持着相同的速度行驶。
帆船上的黑衣人忽然往旁边一闪,从船舱里走出了一个人。.咸+鱼!墈*书? *嶵*薪!漳_节,更.辛¨筷,
林冲一愣:“哥哥,还真是方腊的夜叉军。”
晁盖也看到了,从船舱中钻出的那个人,正是在嵫山和晁盖他们动过手的黑衣人。
那名黑衣人看了看晁盖这边,因为距离已经非常近,彼此看的都非常清楚。
“晁天王,小人张近仁这项有礼了。”
戴宗在前些日子调查黑衣人的时候,已经告诉了晁盖,黑衣人负责侦查的统领叫张近仁,是江南十二神之一。
现在,两船相距已经是非常近了,在水面上,说话声又传的比较远。
因此,说话声都听的是清清楚楚。
晁盖站在船尾,负手而立,海风将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。
“张统制,别来无恙乎!”
张近仁冷笑一声,抱拳道:“托晁天王的福,张某一切安好。只是,那日在嵫山一别,甚是想念!”
晁盖一拱手:“张统制,俗话说得好,送君千里终须一别。你从兖州府开始相送,至北清河,这又快到泗水河了。晁某甚是感激!不如...就此别过吧!
张近仁“哼”了一声:“晁天王若是想离开,自然是可以,不过...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您船上的一万斤硫磺和硝石,是一定要留下来的。”
“哈哈哈!”
晁盖是纵声大笑:“张统制的消息也真是灵通,连货物的重量你都知道。”
“让晁天王见笑了,这些许小事,对夜叉军来说,不值一提呀!”
“张统制,你这个人太不适合做买卖了。”
“晁天王,此话怎讲?”
“我水泊梁山帮你救了杨再兴,你不思感激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