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东西,唳风家里现在是堆了不少的粮食。
唳风打猎就要起早,自从江鹤衣发情之后,唳风就再也没让江鹤衣一个人睡过觉,原本江鹤衣发情过了之后,唳风就回隔壁睡觉了,半夜的时候,江鹤衣自己光着脚就跑到他怀里躺着了!唳风又舍不得撵他走,自那之后两人就同chuáng了。
唳风本想松开江鹤衣起身,结果怀里的人抱着他的腰抱的紧紧的,唳风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,外面天都还没全亮,有点不想走了,低头就去吻还在睡觉的人,嘴唇被唳风堵的死死的,江鹤衣硬是被唳风吻醒了,神智还不算清醒,可嘴上已经开始回应唳风了,眼睛都还不大能睁开,却反客为主的吮着唳风的舌尖,从嗓子里发出了好听的声音,“嗯~”,唳风伸手摸到了江鹤衣的内衫里,江鹤衣的腰很细,唳风一只手都能捏住一样,两人胸膛贴着胸膛,唳风身子很热,烫的江鹤衣有些清醒了,见身上的人是唳风,主动伸手去脱唳风的裤亵,唳风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,这冤家到底是清醒了,还是在做梦了。
江鹤衣双腿张开了点,唳风顺势就挤到了他双腿中间,江鹤衣嘴唇都被吻红了,泛着泽泽的水渍,唳风看的心痒难耐,贴着江鹤衣的唇,轻声唤道,“衣衣。”这个时段,身子敏感的不行,唳风抱着他又吻又摸的,还这样叫他的,江鹤衣云里雾里的,后面倒是起了反应,明明没有发情,后面却已经慢慢的湿润了,两人躲在被窝里,呼吸都泛着暧昧,江鹤衣伸手去抓唳风的已经硬起来的孽根,催促道,“快点…进来。”
唳风心中一漾,把人按紧,不让江鹤衣乱动,脱下江鹤衣的裤亵,笑道,“这么急。”江鹤衣被他笑的害羞,捏着拳头去推拒唳风的胸口,嘴上还不依不饶,“就你不急。”唳风急,急的要死,手已经探到江鹤衣后面了,甬道里湿润的程度让唳风烧的更旺了,只听到了江鹤衣又说,“别摸了。”声音都发着颤,像是在求着唳风进去一样。
唳风把他的腿拉开,又把他的臀微微往上托了托,直接就挺了进去,粗长的孽根就在江鹤衣腿间进进出出,里面不像发情的时候那么烫,却也紧的磨人,肠液裹着唳风,唳风呼吸急促,难以压制,一只手握着江鹤衣的前端揉按着,江鹤衣惊喘连连,这会不知道害羞了,没两下就在唳风手里泄了出来,唳风低低的笑着,江鹤衣被他笑的害臊,猛夹着唳风,唳风险些被他夹泄出来,佯装生气的去打江鹤衣的屁股,江鹤衣被他拍的兴奋,嘴里没羞没臊的要他舔rǔ尖,真是个小狐狸jīng。
胸口被唳风嘬着,雪白的大腿根部,那个幽密的地方也被唳风肏着,江鹤衣的小东西又挺挺的立了起来,磨在唳风的腹部,唳风见他小腹抖的厉害,知道他是又要出来了,一手堵住了顶端,江鹤衣剧烈的颤抖了起来,委屈道,“你gān嘛呀…松开。”唳风这道心想,难怪古人都说白日宣yín是大忌,江鹤衣食髓知味,有点不知道节制,唳风不敢让他泄太多了,哄道,“衣衣,等我。”唳风声音低沉,让江鹤衣拒绝不了,难以自持的叫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