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口渴得厉害,她才停下,捧着茶杯靠在椅子上,后知后觉刚才都是她自己在说,江行烨一声不吭。
没意思,不说了。
让熊孩子自生自灭吧。
梁忧把茶杯放回桌上,嗅到好闻的木质香,她寻着味儿靠近了对方,像小狗一样冲着对方嗅了嗅,然后仰着小脸问:“我能再离你近一点吗?”
容峥笑笑:“这得问你哥哥。”
梁忧蹙眉,“我没有哥哥。”
江行烨:“……”
他什么时候没的?
容峥抬手挡在他和梁忧之间,阻止梁忧的继续靠近,“你哥哥就在那儿,他同意了,你才能再离我近点。”
“原来熊孩子是我哥哥啊。”梁忧咕哝,她叹了口气,告诉容峥,“我哥哥他听不懂人话,问了也没用。”
江行烨:“……”
感觉自己被骂了,但是没有证据。
容峥忍俊不禁,“怎么听不懂人话了?”
“他要是能听懂人话,刚才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?”梁忧撅起小嘴,不满地瞪了江行烨一眼。
江行烨叹气,他今晚算是把梁忧得罪了个彻底。
再不依着这位小祖宗,待会儿他怕是没法把人带回家。
江行烨低估了容峥的诱哄能力和梁忧醉酒后的黏人劲儿。
饭吃完了,该回家了。
可是不管他怎么说,梁忧都不松开容峥,像只树袋熊挂在容峥身上,四肢缠得紧紧的,大有到死也不分开的架势。
江行烨喝了点酒,现下冷风一吹,被眼前的画面一刺激,脑袋一阵阵抽疼。
容峥没有喝酒,可以开车。他让秦特助去开江行烨的车,送江行烨回家。
江行烨脑袋虽疼,但还没有疼到完全迷糊的状态。
“你和我一起送小忧回家。”
容峥低头问梁忧,“你想去哪儿?”
梁忧勾着容峥脖子,身体往后仰,对上/他漂亮的眼睛,认真说:“岁常公馆呀,你反悔了吗?”
容峥无奈笑说:“我没反悔,是你哥哥让我送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