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住她的另只手手腕。
紧接着梁忧听见:“梁小姐不想知道答案了吗?”
梁忧扭头微笑,“那您说。”
容峥又低头看了眼腕表,“现在我可以确定,今天早上这场会议不会准时开始。梁小姐放心,这件事跟梁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,请梁小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梁忧反应再迟钝,这会儿也该听出不对劲了。
仔细回想,昨晚容峥处理工作回来后貌似就挺不对劲的。
是因为容倩吗?
还是……
“容先生,我是不是哪儿得罪您了?”
容峥眉梢微挑,“梁小姐何出此言?”
梁忧默了几秒酝酿该怎么说,“我觉得您和平时挺不一样。”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
“……”
瞧瞧大佬表现出来的这份疏离感,明显得不要不要的。
再瞧瞧大佬这笑容,客气得不要不要的。
梁忧现在可以确定,是她得罪了容峥,凭她自己想,又想不出是哪个地方得罪了容峥,只能开口问:“您可否告诉我,我哪儿得罪您了?”
容峥收好文件放到一边,修长骨感的两只手交握放在腹部,腕表在光线下泛着泠泠光泽。
上位者的锐利气场将梁忧笼罩得严严实实,她想开窗透个气,碍于对方严肃的眼神,别说抬手了,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。
容峥勉强勾起嘴角,“昨天玩得开心吗?”
梁忧点头,“开心。”
容峥嘴角平敛,不再言语。
见他不打算再说话,梁忧愣了愣,“就这?没了?”
前面开车的秦特助看得头疼,一个吃醋闹别扭不肯直说,一个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别扭,苦了他这个旁观者。
梁忧听见秦特助叹了口气,忙凑过去问:“秦特助是不是知道我哪儿得罪了容先生?”
老板吃醋闹别扭这种话肯定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。
秦特助:“之前因为梁苏两家联姻的事,江先生找先生帮忙。眼下婚事取消,梁小姐您又和苏少爷走到一起。先生工作繁忙,能答应帮您,全是看在江先生的面子上。如今您的做法,实在是……哎……梁小姐自行体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