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君眉摇头,这不是谎话,虽然是三爷把她带会竹屋,但自己晕过去直到醒来后,这期间没有傅天翔一点影子。
袁效儒哼了一声,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说着,开始把脱君眉的衣服。
柳君眉下意识紧紧拉住,强装笑颜,“没什么,就是胳膊上的伤。我把袖子卷起来就行。”
他看得,为什么我不能看?她宁可让一个不相熟的男人为自己擦药,却不让自己的相公看一眼。想起傅天翔那修长的手指曾经划过柳君眉每一寸肌肤,袁效儒一向平静的眼睛终于燃起怒火,“放手!”他手掌一用力,衣服被撕烂,君眉半露着坐在床上,瑟瑟发抖。
袁效儒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绪,直到看到君眉半露的身体,怒火全被点燃。
她娇羞着扯着衣衫,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,她飞红了脸,衬着双肩如珍珠般白皙。拙劣的遮掩更让丰润的身体若隐若现。
“你干什么?”柳君眉生气,说着就要去抓床上的被角。却被袁效儒的大手制止了。
就是她,就说这样的她,是自己的女人。却在自己还未看过的身体上留下了别的男人的痕迹。我,不能忍。
袁效儒黑着脸再上前一步,“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?让你忘记你的身份是袁效儒的夫人?”他双手抓住君眉的肩膀。冰凉柔滑细腻。
他想放开,可她的身体就像涂了一层蜜,让自己有些舍不得,她倔强的眼睛里看得见的全是对自己的不满。越是这样,自己就越生气。他看着在自己掌中颤抖的人儿,害怕却始终沉默。她慢慢闭上了眼睛。这一刻,他的身体告诉自己,他想要她。
今夜或许就成了他的人呢,她能感到袁效儒掌心传来的热量,从肩部向身体各处辐射。他指尖有节奏地让自己的心跳跟随他或快或慢。他是在生气吗?为什么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,是生气自己受伤后跑出去,还是什么?
他右手渐渐游移到后背,力道也越来越大,后背的伤口处传来的疼痛,让君眉不禁蹙眉。他看在眼里,是自己弄疼她了。
袁效儒轻轻抱起她,看着艳红的肚兜,和隐藏在这红色之后的柔软,伸手去解开他们之间最后的阻挡。手指摸到一层凸起,像是伤疤。他朝她后背看去,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,让袁效儒登时呆住。
他沙哑着嗓子问她:“谁伤的?”
君眉不语。
他把君眉转过去,用手摸着她后背的伤口,两指宽的痕迹遍布整个后背,他猛然想起前些天因为自己受伤,母亲责骂君眉。那么晚都没有回来,难道是?
“我娘打你了?”袁效儒问。
柳君眉还没有说话,只觉得身上忽然被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单衣。她睁开眼睛,看着袁效儒。
“是家法?”袁效儒早已猜了八九不离十,他穿上外衣。
“你去哪里?”柳君眉问道。
“给你讨个公道!”袁效儒淡淡地语气中透着一股愤怒。
“别去!你这一去,夫人会找出更多的理由的。下次可能就不是只用戒尺了。”柳君眉也从床上下来,站在那里。
“那也不行!”袁效儒迈步,却被她拉住。
回头看时,柳君眉红着脸颊,和她胸前那抹红色一般,她鼓起勇气看着他,“别去,求你了!”
袁效儒看着这般柔情的她,虽然一肚子火,但看她这个样子,无论如何也不舍离开。
他托着她的腰部和双腿,抱起她,轻轻将她放到床上。看着躺在床上的君眉,自己真想……但她受伤了,浑身的伤。
袁效儒给她盖上一床被子,轻轻说:“听你的,我不去了。”
君眉点点头,笑了笑,慢慢的合上了眼睛,这一夜发生了太多,累了。
袁效儒看着熟睡的她,小嘴微微张开,真想吻下去,可又怕控制不住自己。只能大踏步的离开这个满是暧昧的房间。
天空渐渐放白,君眉早已熟睡。可坐在浴桶里的袁效儒正用凉水一瓢瓢地泼向自己。
一连好几天了,袁效儒始终被君眉楚楚可怜的模样缠绕。自己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?否则自己的欲望会那么强烈。可君眉那个样子,自己若没有反应,也不是男人了。哎,顺其自然吧。袁效儒摇摇头,真是可笑,自己的娘子自己都碰不得。
抬头刚好看到对面的泉盅整理酒坛,傅天翔折着扇子指挥。看样子减伤早已无碍。可又想起他居然知道君眉的伤口,心里一阵酸意。
傅天翔看着酒坛差不多处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