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从怀中取出丝帕擦汗,那淡淡的味道让傅天翔不禁微笑。他转身要走,小书童官儿跟在后面,“少爷,您去哪里?今天晚上依翠楼的琴音小姐和您约好了要见面的。”
“不见了,你告诉依翠楼的妈妈说我今天有事,改日再过去吧。”
“少爷,那您现在去什么地方?晚上回府里吗?小的好交代。”
“晚上回去。你走吧。我自己出去。”傅天翔撵走了小官,自己在南门街上乱走着。
已经到了暮春时节,街上人多了起来。看见一铺买胭脂的,新酿的玫瑰色,看起来无比的娇艳,他拿起一个,胭脂盒上画着几朵花儿,嗅了一下味道,真香。
“公子,买一盒吧,送给娘子肯定喜欢。”小二忙不迭的招呼。
傅天翔一笑,“多少钱?”
“不贵,只要二十文。这胭脂都是小人的娘子自己家做的。”
从锦囊里掏出一串铜板,递给店家。
“傅公子,也要买这些?一盒想必不够吧?”一个声音从傅天翔耳后传来。生意场上从来没有仇人,也没有朋友,情场可不一般。
袁效儒走到胭脂铺前,和傅天翔打着招呼,“我对这些并不很懂,今天想买一些送给我娘子,不知道怎么样。傅兄来参谋参谋。”娘子两字,袁效儒说的格外重。
傅天翔拿起胭脂,“袁兄,给嫂夫人买胭脂啊?这一盒你拿去吧,非常漂亮,一定非常适合嫂夫人的气色。”
“我只是开玩笑,君眉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,我正准备去给她抓两副药。不过看样子应该给你也抓两副,几天不见你的气色很糟糕啊!”袁效儒满口带刺。
黄昏的阳光让傅天翔看起来面色焦黄,本来俊秀挺拔的身躯看起来有些憔悴。“不打紧,这两天酒坊的事情很多,所以有些着急了。听说盏春出了一种新酒,薄荷酒?”
“呵呵,消息很灵通啊!你们泉盅一家独撑着夏季的酒业有些辛苦吧,所以想来掺一脚。不介意吧?”
“不介意,欢迎还来不及呢。没有你们盏春的酒我们泉盅也很寂寞。呵呵,过两日一定买来尝尝。”傅天翔笑着说,一脸的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