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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现在不能。
“究竟是我被困,还是我不愿走出来?”他望了望天,神情罕见的悲凉。
皇帝现下病危,多少人盯着那王位,数不胜数。他现在不能,不能公然反抗皇帝,自然也只能离她远远的。
打消皇帝猜疑,也打消朝臣对他的想法。
“究竟是为什么?”她喃喃自语着,问他,也问自己。可这问题,无人可答,无人知晓答案。
云锦在花园里坐着,一直坐到了晚上,直到陆亦柔找来才反应过来时间。
“后悔吗?”陆亦柔的声音传来,“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地界下。”她意有所指,云锦却想不出来。
陆亦柔叹了口气,若是平时,以她的才智,如何想不出来,只不过现下无暇细想。
“你们有诸多禁制,是为什么?姐,若不是你执意要成为奸佞,如今这样深得皇上信任,王爷如何会顾及这些?”一语点醒梦中人,但云锦却偏过头。
代表了,她还是不愿意悔过。
“你说,你们二人都是,都是能覆了天元的人,是皇帝会让你们在一起,还是那些老顽固会让你们在一起?且······你还是男儿身份。”这其中禁制,她都想名报了,不可能她想不通。
不过应是不愿想清吧。
“母亲对不起青染白染姐妹,但青染白染姐妹二人可曾对不住我们?”她悲怆地问道。
“手足是情,另一半也是情,孰轻孰重,我真的选不出来,真的,选不出来。”她捂住了脸,泪从指缝溢出。
陆亦柔长叹一声,道:“姐姐,你何故要画地为牢?青染了怪过你?白染亦未怪你!”
“但是啊柔柔,我怪自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