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男女大防了,救人要紧。她慢慢地揭,想要减轻一下他的疼痛,可是没想到这样就是慢性折磨。
“你快点,别磨了。”泽拓忍不住出声。
“哦。”宁鸢儿应了一句,然后迅速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。
“啊——”泽拓一个不察,叫了出来,背后火辣辣的疼。“啊噢,啊偶——”那一阵疼痛还没有消失,就跟被揭了一层皮肤下去一样。
“怎么,太疼了么?”宁鸢儿拿着带血的衣服站在旁边,咧着嘴巴咬着牙,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。
泽拓又呻吟了一会儿,这才说:“宁鸢儿,你是不是,在报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