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呀,我们喜欢这样称呼蕊儿,这犯了咱大唐哪条律例?”绣屏见蕊儿回答的很到位,几乎让那个老贼无话可说了,于是自己帮着补充说道,目的就是为了声援蕊儿,不管能起到什么作用,只要是可以帮着蕊儿多赚点人气,那算是她做到了蕊儿姐妹应该做的。
“本官不这样认为,要是随着别人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的话,那哪天要是有人在眼前这位所谓的玉主子面前称呼其为皇上,是不是也可以欣然承受?依本官看,那个时间即便是本官觉得没有关系,恐怕当今的皇上也不能答应了。”长孙无忌沉着应对,俨然没有将这两个丫头放在眼里。
现在他是在为后面那帮子大臣讨要个说法,要是栽在眼前这两个小丫头面前的话,他还如何去统领百官,如何树立他太尉大人的威信,这或许是他人生旅途中的又一次挑战吧,除了好好应对外,已经别无选择了。
“就是,难不成就因为多几个人这样称呼她,她就可以仗着恩宠不予理会,甚至甘心承受这个名分吗?这不符合我朝规矩,也不符合我朝先例!”褚遂良大概是不想长孙无忌势单力孤,这个时间走到长孙无忌身边,帮着长孙无忌说话道,俨然一副参与斥责蕊儿的模样,为长孙无忌涨势。
“我也认为此举有违伦常,这别人称呼什么就什么的话,那皇上的名讳也就不用顾忌了,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这样称呼了不成?”魏良亭上前说道,此刻随着他的带领,大小文官都来到了长孙无忌身边,站着给长孙无忌仗势,非要一举将蕊儿他们这两个宫女赶下马车不可。
“你们……”蕊儿被他们这样的切词狡辩给弄得没有办法应对了,原本以为仗着自己从现代带来的知识与聪明,完全可以将这样一班古人玩弄与鼓掌之上的,却不想这长孙无忌实在难缠,竟然将她名分的事情与皇上的名号串联起来,想加她一个大不敬的罪名,好将蕊儿直接从马车上赶了下来。
“本官倒是不以为然,一个被称呼起来的名字,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,说得如此危言耸听吓唬小姑娘,是不是杀鸡用了牛刀呀?”这个时间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,原本以为是要接着帮长孙无忌说话的,却不想是给长孙无忌唱反调,反而帮着蕊儿他们说话了,“本官想,那些敢拿皇上称谓去称谓别人的人,一定是那些别有居心的人,照理应该将这些人全部缉拿法办,而与被称呼者没有任何关系,毕竟人家无为嘛!”
“李义府,你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,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!”褚遂良见到这个人出来说这些话,立刻出言喝止道,朝堂之上所有大小官员都必须与长孙无忌大人马首是瞻,敢于出言反对长孙大人的,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,褚遂良没有多想什么便首先阻止了这家伙的出言不逊。
“在场的诸位都是三省六部的高层官员,不是内阁学士就是仆射大臣,哪一个说话没有你的分量高?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?”来济说道,他原本是很少说话的,此刻听到对方以言语打压长孙无忌,于是出来帮腔。
李义府官职卑微,在朝廷之上有不同意见,就被长孙无忌这帮子人打压降职,虽然心里对他们存有不少不服之怨气,但却无可奈何,只能在朝堂之上忍气吞声。
他很清楚长孙无忌、褚遂良之辈仗着是三朝元老,又是先帝遗照册封的辅臣,在朝中不可一世,几乎将满朝文武玩弄于鼓掌之上,而柳奭、来济以及韩瑗之流则仗着和当今皇后的关系,在朝中泛起一股难以抵挡的势力,又加之他们以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为中心,势力就更加到了鼎盛,放眼朝堂,便有两行字可以证实,那就是顺他们者昌,逆他们者亡。
李义府在朝堂上和他们格格不入,没有办法加入他们的集团,自然是官运不畅了,于是他想起了走刚进宫不久的武昭仪娘娘这条路,当今最受宠的就是武昭仪,连那个淑妃都望尘莫及,他当然觉得自己的官运什么的,都得压在这里了。
只是深宫大院,他没有办法和武昭仪的人接触,自然见不到武昭仪了。如今听闻后面这辆马车里面坐着的是武昭仪的结拜妹妹,当然想趁机打好关系,为自己的未来开路了,于是他才冒险顶撞长孙无忌与褚遂良他们一伙了,因此才出现了眼前的一幕。
来济的话让李义府没有办法应对,他现在的能力,实在是为马车上这位蕊儿姑娘做的太少了,就帮着说了一句话,便惹来这样大的祸端,看来不被长孙无忌他们贬离长安是不可能的了,因此他只能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。
“你们怎么不走了?耽误了国家大事,你们这些老臣怎么对得起先帝在天之灵?”这个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