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何舒扭头正视她。
她弯起眼眉淡然一笑,“说明你能力不够,还得我凑。”
何舒顿时变了脸,好半天没想出回嘴的词来。
正此时,门忽的开了,却见任局长带着陈铭容进来了。审讯室玻璃前不大的空间里,一时显得有些拥挤。
“任局。”她二人同时朝任鹏点头示意。
“嗯,”任鹏转而指着陈铭容说道,“想必这位就不用介绍了,你们都认识。”
“陈总,这原本是不能带你进来的,希望你稍作了解就出去。还请你配合。”任鹏正色朝他交代道。
“啊,这是当然。”陈铭容答应的爽快。
门忽的又开了,推门进来的人让乔阡婳一阵心烦。
“诶?你怎么在这儿....”陈溪明顿起怒火,“我不是跟你们说过让她离开吗?”
“陈先生,”她扯起嘴角向他解释,“我现在对案子起不了什么关键作用,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那你干嘛在这儿?”陈溪明狐疑的看着她。
“当然是为了向我们何法医请教,我这么不专业又放肆,还是得跟何法医好好学学。”她平静的解释道。
“哼,你是该学学礼数了!”
不像陈溪明,何舒明显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,直接丢给她一个三白眼。
而陈溪明终于不再执着于赶走身边站着的乔阡婳了。继而安分的观察着里面的审讯。
“简要说说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。”邓铭翻开本子,拿起笔。
“那天吃完晚饭,我先是像平常一样服侍老太太洗漱,原本她已经躺在床上了,但是却说要吃饼干,我就去给她拿了。那天晚上我总觉得她身体比往常要衰弱一点,但是精神却比往常都好。”
“我刚拿了饼干,才走到房门口,门锁了,我想可能是她想睡不吃饼干了,我就没敲门,就回房间了,第二天,我是听到小澈的叫声才赶到现场的....”
“我们的人在陈氏公馆二楼的小客厅的某一个花瓶里,发现了这个。”邢毅拿出药瓶摆在桌面上,敏锐的捕捉到韩沁的眼中闪过的一惊。
“看来,还真的是你的东西。”
“你可以解释一下,这个写着维生素c的药瓶里为什么是安眠药?”他轻轻敲击着桌面,一下一下,似是在敲打着韩沁的心脏。
“那那药瓶里的安眠药,是我自己吃的,我晚上睡不着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扔在那里?”
“........”韩沁的眼神始终不看向药瓶,“我是绝对不会害人的!”
“你知不知道,陈老太太的肝脏里有超出用量三倍的苯妥英。”邢毅继续说道,“我看你的资料,上面写着你有医疗经验。用药品对一个老太太下手,似乎是件很容易的事。”
“你一定知道这种东西,会害人,而且你也知道这个药放在哪里,因为陈澈的癫痫药平时就是你来监督的。”
“你们怀疑我杀人?我是不会害人的。”
“你反反复复强调自己不会害人,说明你其实是有这个念头的对么?”邢毅默默的一句话,似是在韩沁心里扔下了一块大石头。
邢毅细细的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丝动态,“你很恨他们?陈家人,你似乎很恨他们。”
韩沁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.....哼,恨之入骨。”
“方便说说为什么吗?”邓铭说着再次提起笔。
“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?!”韩沁显得格外激动。
“就凭你现在在审讯室,且还有嫌疑。”邢毅淡淡的看着她。
韩沁艰难的咽了口唾沫,慢慢平复下心情。
“五年前....就是我来陈家做事的第一天。那天晚上,陈铭容醉酒回家......强暴了我。”
“没想到我怀孕了,他逼我流掉,并且逼迫我签下协议,永远的留在陈家当保姆。他们是怕我把事情说出去。后来,他当什么事都没有的就出国了,而我却要一辈子痛苦。”
韩沁说这些话的时候,平静的让人心疼。
“老太太走的那天下午,她把我了叫过去,跟我说了一切。她说她什么都知道,很后悔没有阻止她儿子的暴行。所以,作为赔偿,她把她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。不管你们信不信,关于遗产,我一点都不想要,即使再多的钱都弥补不了我心里的伤痛!”
韩沁看了眼药瓶,继续说道,“关于那个药,我本来是想自杀的。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