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活头了,那天中午,我站在小客厅里犹豫了很久,刚想打开,陈老太太就突然出现,我就心一急把药放在花瓶里了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邢毅收回审视的眸子,转而望向审讯室内的镜子。而此时,镜子后的小房间里陈氏父子正暴跳如雷的声称韩沁污蔑。
“这个女人!她,她分明是在胡说八道!”
陈铭容怒气冲冲,却掩不住他话语里的心虚。
“你们就是这样审讯的?让一个女人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?!”陈溪明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留下的汗。
若是这种事情传出去,陈氏集团的股票恐怕又要经历一场波折了。
“.....”乔阡婳冷冷的望向一旁明显恼羞成怒的两父子默默无言,侧眸却见何舒神色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...怎么了?”
何舒盯着审讯室内不说话,只是紧紧抱着双臂,半晌,忽然抬起头。
“我有点不舒服,先走了。”
“何法医?”任局注意到了转身要离开的何舒。
“你要走?”陈铭容忽然拦在了何舒的面前,警告道,“今天你听到的事情,不可谣传,否则....”
“让开。”她垂着脑袋,冷冷说道。
陈铭容愣了愣,一脸惊愕,“.....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“我让你让开!”
何舒冷冷的望着他,神色变得愤怒,忽然抬起一脚朝他裆部踹了过去。
“啊——!”
陈铭容神色痛苦的捂着裆部摔倒在地,陈溪明忙扶起自己的父亲,可他虚胖的身子怎么抱得起他又壮又高的父亲,自己也跟着摔倒在地。
“.....”何舒看了一眼地上的二人,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,只剩下任局长一脸愕然的看着眼前一连发生的景象。
别说任局,就连她也很诧异。何舒这是泛的哪门子?
“任局,我去看看她。”
乔阡婳迈步朝何舒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