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呢,让她好生出一口恶气,往前的便不说了,就说顾华采这丫头竟敢帮着顾芯儿给她的芷儿添堵,便足够让她生不如死了。
刘氏正想着要用何种方式好生出出恶气呢,顾华采便主动送上门来,她道:“二娘将华采当做是亲生女儿,华采却也不是那懂报恩的,既然二娘说府里有了困难,要开源节流,而我又想报二娘养育之恩,仔细想想不如我便到二娘跟前侍候二娘了,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刘氏听罢狐疑,今日的顾华采怎地这般的听话,这真真反常!
她见状又说道:“况双喜一走,想来二娘身边也没什么用得上手的人吧,华采不才,虽不如双喜姐姐那样心灵手巧,可为二娘解解闷还是可以的。”
见刘氏久久不说话,她又哽咽上了,道:“难不成是二娘嫌弃华采,若是这样,我还不如......不如一头撞死在墙上呢,反正......反正......”
她边说边用眼睛瞟刘氏,刘氏听了她后来的话,倒是信了,一心以为她失了贞洁,生不如死,故而道:“你这孩子一片孝心,我当然是不能阻挡的,既如此,一会儿你收拾收拾,就随着云竹过去吧。”
顾华采忙欣喜的应下,又殷勤的送刘氏回去,只在刘氏离开后,目光却越发的冷了起来。
想拿我来出口气是吗?那便好好的利用这次机会,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!
她让连翘将东西简略的收拾了一下,也没停留,便马上去了刘氏处。
刘氏让云竹带她安置,云竹看了顾华采拿来的东西道:“夫人的意思是,这麒麟阁里一直是短不了人的,毕竟夫人要宴请宾客什么的,不必五小姐以前在淑玉斋中,又加上我们这些人都比不得双喜姐姐做事利索,故而为节省时间,还请五小姐同我们这些下人住在一处了,你该不会介意吧?”
“不会,一切都是为了二娘。”顾华采爽快的应道,她当然知道云竹这样对她除了受刘氏的指使,还有就是她曾数次再云竹面前说双喜的好,然后来贬低她的缘故,尤其她上午还刚刚在刘氏的面前说看了这话。
故而早便做好了心理准备,只要她做的还不是太不过分,她不介意听话些,让这些人一个个的心理得到满足,然后便宜行事。
云竹闻言又道:“因着侯爷的吩咐,‘五小姐’这称呼夫人觉得还是少用的为好,奴婢斗胆便叫五小姐的名讳吧,况‘二娘’这也是不能用来称呼夫人的,你不妨跟着我一齐称为‘夫人’。”
这要求也可以答应,顾华采笑的欢快,答应的也欢快,“二娘,不,夫人高兴便好。”
云竹然后带着顾华采到了住的地方,因为先前双喜和云竹住在一块儿,后来双喜离开,地方便也一直空了下去,而今顾华采便被安置在双喜原先住的地方。
虽说不能同淑玉斋相比,然顾华采本人也是吃过苦的,以前在西山的时候,生活环境比这儿还要苦,加上云竹近来越发受刘氏倚重,故而这屋里比一般丫鬟住的还是要好上许多的。
将住的地方给安置妥当了,云竹又扔来两身衣裳,皆是下人穿的,一套现穿,一套换洗。
顾华采接过,趁着换上的空当,便问云竹说:“不晓得夫人给我安置的伙计是什么?”
云竹道:“你毕竟身份和我们这些人还是不同的,夫人自不会让你做什么重活,便和我一起在夫人跟前伺候,算是轻快的了。”
顾华采点头,心想刘氏还真是一点都不见外。
又说:“以后便请云竹姐姐多多关照了。”
云竹这时阴阳怪调的回了一句道:“可别,你到底是主子,哪儿用得着奴婢关照,况且要关照也是双喜姐姐来关照啊。”
“这便是说笑了,双喜再体贴懂事得夫人看重,那也不是侯府的人了,怎比得上你在夫人身边近水楼台,要关照也只能是云竹解决诶来关照我。”这样的话拿她说来,只让人觉得好似是真的一般。
只她一皱眉,又说道:“不过可惜,夫人越是倚重你,你同四哥便越发的没机会了,毕竟夫人不是祖母,她最是不喜身边人和少爷们扯上关系了,这一点云竹姐姐该比我清楚罢......”
云竹当然清楚,因为四少爷顾承安曾多次向刘氏讨要过双喜,然刘氏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绝了。
原先因着双喜的离开而沾沾自喜,觉得夫人身边就剩自己一个老人了,只经过顾华采这样一说,她只觉得前途越发暗淡了些。
“不过云竹姐姐也别太伤心了,毕竟夫人倚重你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