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。”
薄辞寒不觉得他跟严相儒有什么好聊的,就只打算在路边说几句。
“很巧,我也不怎么想多跟你说话,”严相儒很是不齿薄辞寒强娶苏苑的行为。
寂静的夜里,两个雄性生物之间的对峙气息越来越重了。
这样子对自己有敌意的严相儒,想必是知道了那个“少女的祈祷”真人是苏苑了。
薄辞寒上下扫视了他一眼,就打算走掉了,“以后找我,先跟我秘书预约。”
被薄辞寒那傲慢地态度惹得不高兴的严相儒,直接说明了来意,“抢了苏苑,是害怕她会跟我走,你才关着她不让她去参加freedom十年的演出吗?”
自从那天严相儒找苏苑后,他不想把她逼太紧,就兜圈子问她会不会参加十周年的演出。
可是他整整等了两天,才收到她的简单又无情的回复,“不去。”
打电话给她,问她是不是薄辞寒为难她了,她也不肯多说,只说了不去。之后,连电话都不接了。
“我太太不想出去,我只会尊重她的意向,”薄辞寒眯了眯眼眸盯着这个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说着。
眼前的这个严相儒,以前只是觉得他眼睛瞎,现在简直是觉得他头脑都不正常了。
严相儒冷笑了一声,又得意地回望着他,“薄先生,看样子,你还不知道我跟苏苑之间是什么关系吧。”
话里话外,就是要薄辞寒误会他和苏苑的关系。
“无论什么关系,都过去了,不是吗?”薄辞寒倒是答得轻描淡写,他依旧是冷静地让人看不出一点情绪,“我太太,就算结婚后,也是不乏追求者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压根不把严相儒的威胁看在眼里。
“果真是做大事的人,肚量也这么大,”严相儒可不想就这么放弃,“你们不过是契约结婚而已,苏苑唯一爱的人是我,又不爱你。你要多少钱才会放过她?”
她又不爱你。
这五个字比冬夜里的寒风吹在脸上还疼。
全身骨头都在“咯咯”作响的薄辞寒,手背上
的青筋都爆出来了,手指的关节都已经泛白了。
而他面上依旧是没有一丝变化,他淡笑道,“苑苑就是我胸前的一根肋骨,你说呢?”
“你敢跟我公平竞争苏苑吗?”
严相儒以前只是猜想着薄辞寒只是遵从家里的父母安排,并不是对苏苑有任何的感情,他并没有想到薄辞寒会有可能喜欢苏苑。
公平竞争?
这个男人还真是敢说。
薄辞寒只当他说的是笑话,“严先生未免自我感觉太好了。”
“你困得住她的人,你困得住她的心吗?我是陪她渡过了所有难过的关卡,这不是你所能取代的,”严相儒激将法地激怒着薄辞寒,“薄先生,看样子,你对你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才不让她出门。”
“敢赌吗?只要你不拦着,苏苑就会去,因为她深爱的人是我。”
“事实会让你明白你的自大”,薄辞寒毫不犹豫地就上了车。
“是吗?就算苏苑把我拉黑名单了,她想通了,还是出去跟我见了面。”
严相儒最后的那句话,还有他那笃定的样子,让薄辞寒心里不由得真的起疑了。
黑夜里,回家的期待心情也变得糟糕透了。
她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跟外人说,契约婚姻。
方向盘被他紧握地一直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车子开回家里的时候,他坐在车里望着他们的房间,抽起了也烟,房间的灯还亮着。
他没有烟瘾,只有在心情烦闷的时候才会抽烟。
一根烟才抽了一半,车窗就被人给“叩叩”地敲响了。
“老公,你怎么还不进去啊?”苏苑穿着厚厚的衣服,开心地看着他,急迫地敲着车门。
车门打开后,他并没有下车,而是把她拽到了腿上坐着。
“唔……”苏苑只感觉到她腰被方向盘撞到了,她想转过头去看,下巴又被他给攫住了。
重重的吻袭击着她。
不等她回应,他又狠狠咬了她一口,这才松开她。
苏苑都觉得她嘴角有血腥味了。
她都来不及处理,就关切地捂着他的脸,郑重其事说着,“我老公是
超人,没有什么事是你解决不了的。”
进不了她的心,这样的超人也是个没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