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相对于其他非洲地区的来说,已经很不错了。
但比起繁华的M市来说,就很落后了。
接他们的车,是一辆加长的林肯房车。
苏苑一上车,就好奇地趴着窗外望着外面,“咦,怎么都看不到非洲大草原啊,怎么都看不到斑马呢?”
“太太,这些在肯尼亚的国家野生动物园里应有尽有的,”魏淑仪在副驾驶室马上淡淡回应着。
听到这些,苏苑的兴致就更加高昂了起来,全然忘记魏淑仪刚才让她觉得别扭的地方了。
她好奇的问着,“是不是还可以跟野生大象亲密的接触啊,那里是不是好好玩啊?哪里要怎么去啊?等我见到妈妈了,就带上我妈一起去玩,嘿嘿。”
小时候,是妈妈带她去看关在笼子里的动物。
长大了,她要带妈妈去看野生养在外面的动物。
这时,魏淑仪回头望着薄辞寒,询问着,“薄董,需要把野生动物园的行程给您安排进去吗?”
咦,明明是她要去玩,这个魏淑仪干嘛要问薄辞寒。
尽管这个魏淑仪一口一口叫着自己“太太”。
但苏苑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把自己当回事,自己的问题,她也不回答,却去问薄辞寒。
“见到妈之后再决定,还是先安排行程?”薄辞寒捏了捏苏苑滚烫的小手,眸光定定地看着她侧脸和后脑勺。
转过头来的苏苑,就看到了魏淑仪不露声色地把目光从薄辞寒身上移开了。
纵使是这样,苏苑也看出了她眼底一些端倪。
对于薄辞寒这样子多金帅气,心情好的时候还宠女人的男人来说,大多数女人都抵抗不了吧。
“不用麻烦你们了,我跟我妈自己去就好了,”苏苑心里虽然有点不喜欢别人觊觎她老公,但她更不愿意当个争风吃醋的女人,就不再去细想了。
他的过去,她参与不了,他的未来也不会有她,不是吗?
一声“滴”的声音,后座和前座的挡板被拉上了,窗户的窗帘也被放下来了。
薄辞寒捡起座位下的袋子递给了苏苑,他就坐到了与她相对的那边去了。
“干嘛,这是什么?”苏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,看着他正翘着二郎腿,兴味盎然地望着自己怀里的袋子。
她低头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,是一条很飘逸又很淑女的长裙。
想必这就是那个魏淑仪所挑的吧,难怪这么让她别扭。
“想要我帮你换吗?”见她拿着那裙子发着呆的样子,他就起身,凑了过去,就要脱她衣服。
感受到男人加重的呼吸喷在了自己的脸上,苏苑心里的不悦,逐渐被害羞取代了,“我又没残废,自己不会换吗?我不喜欢长裙子,走路绊角会摔地上的。”
她才不要按照别的女人剧本活呢。
反正车里有空调,大不了待会下车忍一忍高温就好了。
“有我在,”薄辞寒把那浅蓝色的长裙拿在手上摸了摸,又放在苏苑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比划着,“我觉得挺适合你的。”
“你觉得好,你自己穿啊,”苏苑觉得自己这醋味也太明显了点。
很快,她狡黠一笑,小手攀上他衬衣,就给他解扣子了,“老公,不如我们换装穿啊?”
“不错,”薄辞寒也笑得意味深长,大手扣住她的腰,“女人,是你故意调戏我的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换衣服,她还没完全说完,就被他掠夺了空气。
霸道又缠绵的吻,让她的反抗也是越来越薄弱了。
许久,苏苑精疲力尽地被他穿好了那浅蓝色的长裙,酥软的身子躺在座椅上,看着他嘴角噙着笑换上了暂新的衬衣。
她就很想踹他,这个禽兽,真是见缝插针地就爱欺负她。
她不过就是想给他穿个长裙而已,没曾想把自己给送入狼口了。
“才餐前甜点而已 ,你就吃不消了,这什么体力,”车子这时候已经停下来了,薄辞寒扶她起身,又把长裙外面的一层薄纱给她穿上了。
这样子刚好可以挡住她手上的掐痕,也不怕她妈妈担心了。
“切,那种正餐,我才不要吃呢,”苏
苑推开他的搀扶,自己一个人下车,就往前走着。
余光扫到了候在车边的一个体态婀娜多姿的女人身上。
她正要回头看的时候,那个女人哽咽的声音问着,“是我的苑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