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帛声阵起……
寒陌迟如发了狂的野兽,几下撕碎了我身上的情趣医生装。
可怜的衣物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,散落在床上,地上,一如我凌乱狼藉的心殇。
男人的深邃细目满斟清寒,大手扫过之处,象征恩爱的娇艳小草莓被一处处狰狞的淤青悉数吞没……尽管我眼里酸涩不堪,却挤不出一滴眼泪。
约莫五十分钟后,寒陌迟停下,指尖力道不轻地捏住了我的下巴,语气冷清凉薄,“林医生,老子发泄完了……这才是发泄!”
我盯着眼前的这张俊颜……我心里一直不肯承认也改变不了什么,我林朵如就是爱上了这样一个牲口,我又眼瞎了!
男人的眼底除了餍足,还有沉沉的凉薄,逼问,“林医生,你不想与我用情侣牙刷和牙杯,想与慕千帆用?”
我脑子缓慢地转着,是的,寒陌迟在我宿舍里养伤的那半个月里,我依旧用原先的牙刷,牙杯。
听我淡淡地嗯了一声,男人唇角绽笑,“林医生,你这是真的不爱我了?”
与这种人前衣冠楚楚,人后粗暴的牲口讲道理,等于白费唇舌,我倦怠地闭了眼,眼角处传来湿意……
原来人在心如死灰时,眼泪都格外冷凉,似乎是低于体温的那种凉。
身心俱乏!
我连眼皮子也撑不起来了!
一切尽在似醒似梦间……
有人碎碎密密地吻我,身子却更加痛楚,我想说你别吻了,你吻着我,我只试得阵痛连绵不断。
我眼角的凉意更甚,那人碎碎密密地吻着我的泪水,在我耳边轻喃,“媳妇儿,对不起……小如,对不起!”
我的眼泪更多了,喃喃着,“学长,我累了,带我走!”
耳垂上传来轻痛,一道熟悉的男声钻入我的耳帘,“媳妇儿,你老公在呢!”
我依旧是眼泪止不住,“学长,我没有老公,没有孩子,没有爸妈,都没有了,幸亏还有你,带我走!”
男人慵懒低笑着,“媳妇儿,你这样说,老公生气了……想试试你的身子是不是也否认老子的存在感!”
没有多久,我闻到了薰衣草奶浴的味道,倦意更甚,在我昏睡过去的那一瞬,耳垂生疼,男声传来。
“林医生,老子的要求很简单,只要你明天合不拢腿就可以!”
我在锐痛中陷入了梦魇,哭得睁不开眼,一声声地喊着,“学长,快来救我……我不想死!”
回应我的只有一波强过一波的野蛮掠夺……
翌日,我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,寒陌迟不知何时就离开了。
室内烟味儿浓郁,酒味儿浓郁……然而我早就心痛得麻木了,懒得关心抽烟酗酒后的寒陌迟现在怎样了。
不对!
室内还有一种味道,是红花油的味道!
我掀开被子看了看,身子上的淤青散去了不少,而我枕头旁放着一瓶所剩无几的红花油。
寒陌迟这是……他担心我会起诉他施暴,所以就帮我涂抹红花油,消灭了罪证,而且早早地离开了犯罪现场。
三天后。
吃过了晚饭,慕千帆陪着我,在宿舍楼后的林荫下散步,讨论着明天的那台手术。
就是那个从Y城过来的女孩,我和莫妮卡明天会为她做器官再造手术。
我随便一问,“学长,再造手术后,就是子宫移植了,那么,患者家属能捐出一个健康的子宫吗?”
慕千帆捏捏眉心,视线递到了远处,“她母亲去年查出来患了宫颈癌,做了子宫切除手术,不过,她小姨四十出头,很疼她,愿意捐出子宫。”
我哦了一声,慕千帆接着聊起我的论文有哪些不够完美的细节等等。
最后,慕千帆将我送回了我的宿舍,他声称与莫妮卡有事要商量,让我早点休息。
其实这几天,我每晚都在自己的宿舍睡,至于原因嘛,我难以启齿……
躺在床上,我刚有了睡意,来电铃声响起,是白翩烟。
我本能地不想理睬她,翻转静音,不一会儿,她又打过来了,我只好接通,嗯了一声。
“姐,我陪寒总在陌夜喝酒呢,他发话了,只要你肯过来陪他喝一瓶,他就给我一百万,你快点过来,我拿到钱后,分给你一万小费。”
即使是明天没有任何安排,我也不想过去陪寒陌迟那个恶劣男,因此我说得简单明白。
“白翩烟,上次在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