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呢,就去了如苑一趟,给我养父和养母上了一炷香,跪在那儿叨叨了一番我的近况。
大意就是报喜不报忧,我各种各种好,一切都好,他们就放心吧!
返回研究所的途中,我遇见了道路施工,只好改道,这条路有一段比较僻静,中午时分更是人迹稀少。
当车子行驶到这一段时,我刚想加速,就看见我小姨莫柔横冲过来,我赶紧刹车,而她却倒下去了。
我心里一惊,还以为是车子蹭到了她,赶紧下车。
可是,当我走到车头前面时,莫柔已经爬起来了,“野丫头,你撞了我,这车子归烟儿了。”
见过碰瓷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碰瓷的,我懒得争辩,转身就要折返回车子。
迟了!
从路边的一辆车子里冒出来三个人,为首的是白翩烟,后面跟着两个赤膊男人,他们的手臂上纹着青色龙虎,一看就是小混混。
这两个男人上来就扭住了我的胳膊,我大声呼救,没有招来好心的过路人,却被扇了两耳光。
口腔里弥漫着血息,我眼冒金星,耳朵里嗡嗡直响。
我被这两个男人推搡进了后车座,被用尼龙绳绑了手脚,还被勒住了嘴。
莫柔钻进了路边的车子,而白翩烟笑得得意洋洋,坐上了驾驶座椅,启动了我的车子。
一拳难敌四手,这个理儿,我懂,这种情形下,我只能养精蓄锐,见招拆招。
走了约莫有几分钟后,一阵来电铃声从我的手包里传出来,我心里苦笑,猜测是慕千帆打来的,然而没有什么用。
白翩烟减了车速,打开我放在副驾驶座椅上的手包,拿出手机朝我晃了晃,一点也不内疚,“林朵如,你现在不方便接电话,挂了!”
她不止是挂了,还关机了,还顺手拿走了我手包里的几张红版。
那个手机号我记得太清楚了,是个靓号,主人是寒陌迟。
然而,这又有什么用?
最后,车子在城郊一幢二层土楼那儿停下了,我被塞进一个土黄色的尼龙袋里,被一个男人扛进去。
这个男人七转八拐后,进了一个房间,放下了我,扯掉尼龙袋。
我置身在布艺沙发的躺床上,不远处的沙发正中位置坐着一个秃了顶的矮胖男人。
他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,穿着铅色的家居服,手里捏着半截香烟,指上戴着一枚金灿灿的戒指,正眼神阴鸷地盯着我。
他最显眼的特征就是脸上那几道纵横分布的刀疤。
“疤哥,这就是我那个外甥女,她父母欠了我家三万块,她以身偿还天经地义,疤哥,就按你说的,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”
我小姨莫柔半眼也不看我,睁眼说瞎话,就这样将我当牲口卖了!
这一瞬间,亲情再也没有了,我恨透了这个财迷心窍的女人,如果我还有一口气在,就一定会送她坐牢。
疤哥起身走近,在我身上捏了几把,猥琐地笑起来,点点头,转身拉开木茶几的小柜,拿出一沓子红版,放到茶几上,看着莫柔。
“老妹儿,到我手里的人向来都是好进难出,这是我的规矩。”
莫柔一叠声地说知道这规矩,喜滋滋地数着红版,数完了,声称一张不少。
莫柔离开后,疤哥挥手让那两个男人出去了。
他凑过来,扶起我靠坐着,蓦然扑通一声跪下了,狞笑,气息浊臭不堪,“小姑奶奶,你是我的财神爷,我给你跪着是应该的。”
虽然我很清楚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我真的想不出来逃脱的办法……我救治的病人怎么说也有几大千了,可是善待我的人却少之又少,我就这么不受待见?
疤哥伸过来烟头,戳在我的卫衣上,烙出了一个个破洞,焦灼味熏得我眼睛酸涩不堪,我的身子瑟瑟发抖。
香烟燃尽了,疤哥摁灭了烟蒂,拿出来一把剪刀,锋芒炫目,“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?我是发女人财的,你的眼角膜,还有心肝肺肾都可以卖钱,不过在此之前,我还要发泄够了!”
我的卫衣被剪成了一块块碎片,我的牛仔裤也被剪成了一块块碎片……绝望和无助死死地攫住了我的神经,心里只有无尽的恐惧充斥着,我的大脑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了!
我的身上除了尼龙绳外,只剩下了贴身小衣物,疤哥眼里的猥琐更浓,拿出相机拍了几张。
然后,他从茶几小柜里取出了一个模拟器具,放在一旁,猥琐笑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