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湄儿?湄儿便是那个凡人吗?我暇儿竟然称她湄儿,看来是真喜欢上她了。走,带娘去见一见她,我要好好与我未来的媳妇说说话。”
一旁的花乱思看的眼热,故意生气道:“母亲,您有了媳妇就忘了女儿我了?亏我日日在家陪你,敢情竟比不上那没见过面的媳妇。”
花母呵呵一笑道:“哪里会忘了我的女儿?你也与我一起去见见你那弟媳妇。”
花乱思娇声道:“这还算公平,走,我们一起去。”
花遐思见她们如此心急,生怕她们去了影响燕湄歇息,又怕没经过燕湄的同意便带她们去,万一燕湄怪了自己该如何是好?便对他老娘与老姐道:“母亲、姐姐,你们不要心急,我自会带你们去见她,但她此时重伤在身,不便应酬,我将你们带到地方,你们只偷偷瞧她一眼如何?待她伤好了,我自会带她回来拜望。”
花母沉吟了一下道:“也好,我们远远瞧她一眼便是。”
花乱思也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花遐思又说:“如今湄儿在山洞歇息,那山洞极是简陋,我从家里带些日常东西过去。”
花母挥手道:“缺什么自管去拿,我派人赶车送去,只记住一点,无论什么都要多多预备充足,莫让人家小瞧了我们。”
花遐思得了他老娘的话,便到各管仓处去领了。待将那桂圆、红枣、银耳一应大补的东西装了满满一大车,又将衣物、被褥等用的东西装了满满一大车,最后将各种草药、肉干装了满满一大车,一共装了三大车,才让车夫赶来给他老娘过目。
花母一一看了,问道:“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没想到的?一应想全了送去,千万别让我的儿媳妇受苦。”
花遐思道:“全了,左右在那山洞也住不了几日,将就几日就行了。”
花母便道:“嗯,这几车东西虽不多,但紧要的都有了,你就与我儿媳妇说,少了什么尽管开口,娘一定会派人送去。”
“暇儿替湄儿谢谢母亲。”
“呦!还没娶进来就这么与她一气了,这若是娶进来了又该如何疼着?”花母开着花遐思的玩笑道:“不过娘真的高兴啊,快带娘去瞧瞧我那儿媳妇吧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花遐思说完,便与他老娘、老姐同乘一片祥云向木华山奔去,几辆马车紧随其后。
再说花遐思走后,一公一母二个夜叉来找燕湄寻仇,刚走近山洞便觉有仙障护住洞口,根本不能近前,便等燕湄自己出来,可是等了许久洞内都没有动静,二夜叉等的不耐烦了,正要离去之时,忽见天上飘来一朵祥云,花遐思正在上面,便急急躲了起来,唯恐花遐思发现自己。
待到了洞口,花遐思按下云头,让老娘与老姐在外面等候,嘱咐她们藏好,万不可被燕湄发现,他老娘与老姐一一应了,花遐思便让人将马车赶进洞内,将上面的东西全部卸下来。燕湄听见有动静,侧转身子瞧了一眼,见眼前有三辆马车,每辆马车上都装的满满的,花遐思正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。
“你是将家都搬来了吗?”燕湄惊诧问道。
“湄儿,这些都是生活必须品,这几日你再也不必挨饿受冻了,这些东西够用几天了。”花遐思冲那几个车夫道:“就卸到这里吧。”
车夫便行动起来,不一会儿就将车上的东西卸完了,在洞内堆了三座小山,花遐思见都妥了,挥挥手让他们走了。燕湄无奈地摇头道:“你可真是个公子哥,我就养这几日伤,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吗?”
“湄儿,并不是我要怎样,我主要是怕你受委屈,万一你的伤没养好,以后落下毛病怎么办?”
“我哪里有那么娇气?你不是说过吗,我受的都是皮肉之伤,不防事的。”
“可我想来想去还是不妥,你将来是要做我的夫人的,我怎能让我的夫人受罪?你不与我回家已经很委屈了,若是再少些吃的用的,与那些下人又有何区别?”
“我燕湄活了这十五年,又何曾没有少过吃的用的?十五年来我没有穿过一件新衣裳,就在上这木华山之前,我与翘翘吃了最后一块干粮,后来便再也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,不也过来了吗?”
“我可怜的湄儿!”花遐思听燕湄这样说,一把将她拥在怀里:“都怪我以前不知道你在凡界受罪,若是早知道了,我定早将你救出来了,你别怕,以后再也不会了,你再也不会受苦了,我花遐思定要你过上人人羡慕的日子。”
燕湄虽不稀罕繁华奢侈的生活,但此时花遐思对她的情意却是千真万确的,她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