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一下,将双臂环了过去,抱紧他的背部。
再说那花遐思的老娘与老姐尊了花遐思的嘱咐,在洞口藏着不敢进去,只远远看见一女子卧在地上,模样却是看不清楚,过了一会儿又见花遐思与她相拥,心中甚是高兴,便笑出了声,正在得意之际,忽听后面有嘁嘁之声,扰了她们的雅兴,花乱思便去寻那声音的来源,见原来是一对夜叉在私语,便呵斥道:“大胆夜叉,你等在此作甚,竟敢扰了我们的雅兴!”
母夜叉忙道:“报告大仙,我们在此等候仇人,扰了大仙的雅兴实属无意,望大仙恕罪。”
“哪个是你们的仇人?”花乱思问道。
“那女娃与花公鸡是我们的仇人。”母夜叉答道。
“女娃?”花乱思心想,这荒山野岭的,就这山洞有弟媳一个女娃,难道他们寻的仇人竟是未来的弟媳妇?若真是如此,就该替弟媳妇将这两个仇人除了,免得以后生出麻烦。
想到这里,花乱思便用手点了一下母夜叉的头,母夜叉没来得及反应便倒下了,公夜叉见母夜叉倒下,忙去扶她,还没来得及扶起,却见花乱思的手指冲自己点来,只觉头部一阵酥麻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原来这花乱思有一指毙命的本事,今日这二个夜叉撞到她手里,算是走了霉运。花遐思他老娘见女儿点死了二个夜叉,便笑着点头道:“干得好,正合娘的心思,谁敢欺负我的儿媳,便是找不自在。”
只可怜那二个夜叉,还没晓得是怎么回事,便去地府与他们的孩儿们见面了。母女二人合力将夜叉移到隐蔽的地方,复又回洞口偷看。
只听的洞内柔声细语,花遐思对燕湄道:“湄儿,我将你扶到洞口晒晒太阳吧,你在这洞内已经七八日了,也该出来透透气了。”
花母与花乱思母女二人便知花遐思要设法让燕湄离她们近一点,好让她们看一看燕湄,不禁对视一笑,往后躲了一躲。
燕湄在洞内答道:“多谢花公子,有劳了。”
“诶,你我之间还需这样客气吗?”说完花遐思便将燕湄慢慢扶起,将她扶到洞口的一把椅子上,又为她披上一件大红的缎氅,朝外探头瞧了一下他老娘与老姐,见她们正向这边张望,便挤眼与她们笑了笑。
燕湄伤了这几日,身体甚是虚弱,被阳光一照,身上懒懒的,便闭着眼睛养神。那花母与花乱思躲在背处仔细端详燕湄,只见这女娃虽因受伤而精神萎靡,却生的甚是娇美,一头黑发由肩上披下,宛若绸缎般光滑,心中不由生出一股疼爱之意。
“母亲,弟媳妇长得真美。”花乱思小声与她老娘说道。
“那是自然,我花家的媳妇能不美么?”
“那母亲对未来的儿媳妇还满意吗?”
“自然满意!只是这女娃身子骨弱了些,日后要好好调养才行,不然怎么为我花家生大胖小子?”
“母亲说的是,待暇弟将她娶回家做夫人,我便为他专门挑两个厨娘伺候她,不怕养不壮实。”
“哎,我可告诉你啊,将来暇儿娶回儿媳妇,你这做大姑姐的可不能像现在这般没规矩了,凡事都要做个榜样,莫让你弟媳妇小瞧了咱们花家,咱们虽是兽类,却也不能比那人类做的差。”
“母亲!您这么护着她,女儿我要吃醋啦!”花乱思娇嗔道。
“哈哈,”花母只顾高兴,没想到笑出了声,忙用手捂住嘴,身子往后缩了缩。
燕湄侧卧在椅上,忽听有人说笑,便机警地睁开眼睛问道:“谁在那里?”
在里面铺床的花遐思听见燕湄问话,忙过来问:“湄儿,怎么了?”
“花公子,我怎么听到有人说话呢?”
花遐思想必是老娘与老姐谈话,被燕湄听见了,便掩饰道:“哪里有人?是风声吧,湄儿躺了这几日,怕是对外面的声音不适应了,眼前出现了幻觉。”
“我明明听的清楚,就是有人在说笑,花公子你到洞外瞧瞧。”
“也好。”花遐思说完便出了洞,见他老娘与老姐正在背处躲着,神色十分紧张,唯恐花遐思埋怨她们。
花遐思也不言语,将她们拽到离洞口稍远的地方才说责怪道:“你们太不小心了,差点被湄儿发现,幸好我替你们掩饰过去了。”
“暇儿,娘不是故意笑出声的。”花母有些惭愧。
花乱思跟着点点头。
“好了好了,没事的,你们也见到湄儿了,目的达到了,现在该回去了吧。”花遐思唯恐他老娘与老姐出乱子,对她们下了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