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,你忘了翘翘啦?”翘翘十分失望。
云想笑道:“我怎么会忘记翘翘呢?你就是那陪我过奈何桥的翘翘啊。”
原来云想只是将凡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,却没有忘记在鬼界的事情。
胡姬花亲自将熬好的粥端进来,这粥香喷喷的,云想喝了一口笑着说:“还是熟悉的味道。”
胡姬花抹着泪笑道:“以后娘亲每日给熬粥喝,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。”
“娘亲,照这样下去,我不几日就被你喂成大胖子了。”
椿皮在一旁呵呵地笑着,高兴的不知说什么。
“云儿喝了粥便歇息吧,好好睡上一觉。”
“娘亲,我躺了这许久,浑身的骨头都疼呢,我想出去转转。”
胡姬花疼爱地说:“这是因为你躺的太久了,骨头都散了呢,也好,一会儿让子衿陪你出去走走,娘给你准备洗澡水,你回来了洗个澡,去去那一身的乏气。”
“多谢娘亲!”
胡姬花看着云想将最后一口粥喝完,才放心地让她起来,由子衿搀着,慢慢往外走。
胡姬花嘱咐道:“慢慢走,外面风凉,不要走远!”
子衿一一应了。
云想一出来,便被各种小动物围住,他们唧唧喳喳地跟在云想后面,说云想变得比以前更美了。
一只小狼不服气地怼另一只小狼:“你怎么知道小公主从前长什么模样?以前你见过她吗?小公主本来就很美,好不好!”
云想听见他们的谈话,扭过头对他们笑了笑,衣袖的白纱拂过小狼的脸。
翘翘跟在子衿和云想身后,十分受用。
云淡风轻,人面桃花,愿一世这样牵你的手可好。
却说燕瘦亲眼见鬼君被絺绤天尊罩进金火鼎,未免万分懊恼,却又敌不过他们,只好带着一身伤回了鬼界。
环肥见哥哥如此狼狈,想是打了败仗,便问道:“哥哥,父君呢?”
燕瘦一只手捂着伤口道:“父君被白子衿的师父用金火鼎罩住,封在木华山的塔里。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那我岂不是又见不到父君了?”
“肥妹,都怪哥哥无能,没有将父君救出来。”
环肥抹着泪道:“哥哥,不怪你,你也受了这么重的伤,我这就去叫人来医治。”
燕瘦点点头:“好的。”
便颓废地坐到椅上。
少顷张妈带郎中过来诊治,那郎中给燕瘦清理了伤口,敷了药,告知这伤是被利器所伤,并无伤及内脏及筋骨,只消静养几日就可以了,又开了几副口服的药,嘱咐了煎药及口服的方法,便离去了。
燕瘦的伤自是没有大碍,他与环肥玩的时候不止一次剁下自己的手指头,最后都重新长了出来,痊愈的特别好,这点伤对他来说不过是蜻蜓点水,只伤了肌肤而已。
最让他揪心的是没有将鬼君救出,鬼君又被关进了金火鼎。
他此时万分后悔没有将鬼君早日偷到鬼界,若是早日偷出来,也不至于这样。本来鬼界统一天下已近在咫尺,谁知出了这等差错,如此一来,鬼界统一天下的大业何时才能实现?
年少轻狂不知愁,疏狂一醉梦清秋!
燕瘦命人取了一坛酒,坐在桌旁自斟自饮起来,直喝的头晕转向,不知今夕何夕。
正在酩酊大醉之时,忽听一人进来,那人坐到他身边轻声问道:“一向风流潇洒的殿下也有借酒浇愁之时?”
燕瘦定睛一瞧,原来是李白过来了,便哈哈一笑:“你,来陪我喝一杯。”说完举起手中的酒杯。
“殿下发誓要重振鬼界,现今只受了这么一点挫折就扛不住了?”
“先喝了这杯酒,再,再说。”燕瘦给李白斟了满满一杯。
“好。”李白一饮而尽。
“哈哈哈!这才是知己!”燕瘦大笑:“酒,真是个好东西啊,喝了它,什么烦恼都忘了。”
说完又斟上一杯。
“殿下,你不能再喝了。”李白从燕瘦手中拿过酒杯,将酒放到一旁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燕瘦哭了起来:“你为何不让我喝酒?”
“殿下,你醒醒吧!喝酒救不了你的!你重振鬼界的大业还没完成,就这样自甘堕落吗?”
“可是,可是我父君被白子衿关进九层塔,出不来了!”燕瘦哭诉。
“所以殿下你才要好好坚持下去,等鬼君出来后重振鬼界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