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子,为何非礼我娘亲?”
槐米听子玄这样一说,脸更红了,趁子玄分了神,急急挣脱他去织布了。
子玄回头看着泽儿问道:“你小小年纪,晓得什么叫做登徒子。”
泽儿双手叉在腰间:“自然晓得,书上的段子上写的明明白白,强人强抢民女,就是登徒子。”
子玄哭笑不得:“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?”
槐米听见了,不禁又红了一次脸,这书是她拿给泽儿识字用的,平日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,没想到他认的多了,自己竟能看懂些。
“我娘亲给我看的,有什么不妥吗?”泽儿反问。
“自然不妥,你应该先读三字经、百家姓,这样吧,改日我拿些书过来,叫你念书,你看好不好?”
“好!泽儿最喜欢念书了。”泽儿听了,早已将登徒子的事情忘到脑后,欢呼雀跃起来。
子玄走到槐米身旁问道:“我教泽儿念书,你可愿意?”
槐米说道:“泽儿已经三岁多了,早就该念书了,可是这艾山没有学堂,若是单独请个先生,我又雇不起,白公子肯教泽儿念书,自然好的很。”
子玄笑着说:“我来做泽儿的教书先生,不用花银子,只要管饭就成。”
“只怕白公子早晚要走,泽儿也会半途而废。”槐米说出心中的忧虑。
子玄看着槐米,轻轻说:“那我就不走了,一直住在这里。”
槐米心慌意乱地说:“这怎么行,你还有自己的家人,怎么能一直住在这里。”
子玄问道:“他们都不重要,我只问槐米姑娘愿意让我留下吗?我若甘心留下,你肯不肯?”
槐米心中突突乱跳起来,这些天与子玄相处以来,她发现子玄是个很可爱的年轻人,他善良、热情、有耐心,自己又何尝不想身边有个这样的人照应,况且他与泽儿日日纠缠在一起,泽儿已经离不开他了。
但是又觉子玄年轻貌美,若是留在这里,实在委屈了他,想到这里便狠了心说道:“白公子还是不要留下的好,这毕竟不是长久之宜。”
子玄眼中滑过一丝黯淡之色,泽儿在一旁噘着嘴求槐米道:“娘亲,你就让叔叔留下吧。”
槐米低声呵斥了一句:“小孩子不懂事,莫要插嘴。”
泽儿见他娘亲脸色冷冷的,边哭边说道:“以前娘亲总说我是家里的男子汉,有什么事都要与我商量,现在娘亲又说我是小孩子,娘亲你骗人。”
子玄默默地抱了泽儿,哄着他出去了。
晚上,子玄先将泽儿哄睡,走到织机旁对槐米说:“槐米,你歇歇吧,我们出去走走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槐米停下手中的活,抬头看了一眼子玄,见子玄眼中有一种复杂的神色,便起身洗了手,与他一同出去。
月光如水,夜色凉凉。
月光温和地洒满屋前的空地,给这里的花草树木镀上一层银色。
槐米整日劳作,守着这美丽的夜景,却很少有时间出来欣赏,这花前、月下,真的好美。
槐米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,莫非这就是花前月下?
子玄见槐米若有所思,便问道:“槐米,你在想什么?”
槐米心想,我想什么怎么能让你知道?我若是告诉你想花前月下,你还不把我羞臊死。
想到这里便急急回道:“我在想夜里真是凉快的很。”
子玄问道:“哦,为何我见你脸上蒙了一层红晕?”
槐米硬着嘴说:“哪里,你净乱说。”
又说道:“哎,你不是有话说吗,快些说吧。”
子玄逼近槐米,看着她说道:“我不走了,就一直住在这里,你可答应。”
槐米被他看的发毛,向后退了一下说道:“这,这不合适吧,我一个妇道人家,还带着孩子。”
“不要找这些所谓的理由,这些都不重要,你直接回答我的话。”
“我,我还是觉得……”
槐米的话还未说完,子玄已经上前半步:“我这就让他变得合适。”
说完将槐米一把捞在怀中,堵上了她的嘴。
槐米瞪大眼睛看着子玄,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子玄略松了一下命令道:“闭上眼睛!”
槐米听话地将眼睛闭上,任他吞噬自己。
良久,子玄才松开槐米,在她耳边低声问道:“这样合适吗?”
槐米又羞又急,欲挣脱他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