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便被打的丢兵弃甲,再战不能。
韩国,殿堂。
韩王安一人独坐,台下众臣人心惶惶,不知如何是好。
有人言战,不能断了韩人脊骨。
有人言降,只道护住国内韩人百姓。
看着台下众臣,韩王安不禁想起韩非。
他若在,会如何?
战,亦或是降。
韩非啊,寡人想你了。
一声轻叹,在那众臣争论之时,韩王安敲案缓歌。
不再想那秦军如何,韩军如何。
“大王,大王!!”
一声呼喊,惊醒韩王安。
韩王安无奈,轻合的眼眸微微张开。
时也,命也。
韩国国运已尽。
再怎么做也无力回天。
如此,那便……
“那便,降了吧。”
“大王!”众臣惊愕。
“降了,都降了!”
似是用尽全力,韩王安高声呼喊。
随后,无力坐下。
公元前230年,韩王安开门投降,韩国灭亡,秦王政于韩地建置颍川郡,自此神州韩国不再,战国七雄已无其一。
公元前229年,赵地陷入饥荒,秦王政乘此机会,命王翦率军攻赵。
自赵悼襄王逝世之后,赵王迁即位,成最新一任赵王。
李牧已成赵国三朝重臣,无论是权力亦或是地位,都非现在的赵王所能比拟。
然而,李牧对赵国忠心不二,并无二心,就算有人劝他小心,李牧依旧如此。
他效忠的是赵国,而非赵王。
就算是赵国付出生命,也在所不惜。
如今,秦王政派遣王翦率领大军进攻赵国。
在此途中顺便灭了韩国,不受任何阻碍,任何敌人都挡不住秦王政的攻势。
赵王宫内。
庭内乐色奏响,舞女在台下翩翩起舞,曼妙婀娜的身姿,每时每刻,都向庭内赵臣宣泄着妩媚诱惑。
然而,庭内赵臣却无一人有此雅兴。
脸上皆是无奈与焦虑。
秦军正步步逼近,这位赵王不单没有组建起任何一支强而有力的军队,甚至连国事都不想去理会。
在赵王身旁,是那宠臣郭开。
郭开与赵王臭味相投,对台下舞女指指点点,脸上皆露病变般的潮红。
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,铠甲之间的摩擦,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。
一名士兵来到庭外门前,与守在门口边上的护卫耳边低语。
护卫神色一变,变得极为难看。
他看了看这位传令兵递过来的竹简,又看向庭后正歌舞升平,夜夜笙箫,一时间,竟不知如何言语。
心情复杂,更让这位守在门口的护卫怀念以前的赵王。
现今这位赵王迁着实昏庸啊。
“就到此为止吧,赵王说了,从今日起,任何事情都不得打扰他的享乐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传令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秦狗都快要打上来了,难不成我们还在这里待命吗?”
“道理都我懂的,你先将这份情报竹简给我,我自由办法。”
“这……”传令兵,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兄弟,只能靠你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
目送传令兵的离开,门口护卫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岗。
他找了一卷空白的竹简,将情报简内的内容抄录一份。
尔后,将这情报简带上,绕开那乐师与舞女的表演,来到宠臣郭开身边。
赵王迁曾下达指令,若有事禀报,先传与郭开,再由郭开传给自己。
这么一来,步骤便多了一步。
而且郭开此人生性贪婪,若真有急事,若不给他贿赂些钱财,他会给你拖上一个月甚至更长。
守门护卫本就清贫,身上又怎么会有多余钱财。
无奈,他只能以家传玉石贿赂郭开。
郭开抓了抓这块佩玉,脸上神色阴晴不开。
算不得上品,就连中品都不是,这东西甚至连收藏都不值得。
但是,也能换取不少钱。
郭开昂着头,点了点,便将门卫给他的竹简带到赵王迁身边,在他耳边低语说道。
“大王,边境战况有报。”
“边境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