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想对方大概是害怕的说不出来。于是她更满意了,她看着对方头上的绢花和那滑溜得像是流水一般的发带,道:“我倒是有个办法,你把脸抹黑,然后把这身衣服和我换了。”
她道:“然后我指一条路给你,你放心,这留乡的路呀,都是一条路走到底的,我呢引开那些人,你就低着头一直走一直走,然后就能走出去啦!”
许粥粥直接拒绝:“我是从未来过这里,但是不代表我是傻的,你是从那茶馆把我拽过来的,也就应该知道,我此前是平平安安在那里喝茶的。”
许小粥悻悻,叉腰到一半的动作默默放下,她抱胸于前,这个动作让她十分明确的感觉到手上的那个镯子的分量,想到一个词,什么拿了人家的东西手会短......去年那个老家伙冻死之前一直都用这句话吓唬她,叫她别偷东西,偷东西手会变短什么的,搞得她天天吃饱了有了力气就会把自己挂在树上拉扯手臂,希望能长一些,到时候能抵消拿人手短的消耗。
她把另外一只没戴镯子的手伸出来:“那,那我要你的头上的那根带子!”
许粥粥顺着她的目光把头发往前拨拉了一下,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的可以,许多好来不及养好的头发都和那条发呆打结在了一起,那条黄绿色的发带轻轻一拽,就落到了她的手心里,材质是上好的绢料,又柔软又垂顺,握在手中有一丝天然的凉意,如一波流水。
许粥粥说:“你要这个?”
许小粥毫不客气,在许粥粥伸手的同时就立刻接过,生怕她返回,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,她接过发带的时候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臂,见两个胳膊无甚变化,于是很大的松了一口气。
她紧紧握着那条柔软的发带,攥在手心,很满意的说道:“行吧,我就好人做到井底去,把你送出去这里好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