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为何毒性加重,难道你不想弄个明白?若你本是纯洁之身,又何怕一验?难道,你就不想还自己一个清白?”
“我?”李碧茹心慌意乱,嗫嚅问,“那......要如何试?”
“哦。11kanshu.com”李青歌轻舒一口气,淡淡笑道,“这个倒不难,我们都知道,女子初夜,必会出红,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处子之血。倘若,昨夜真是你的除夜,那么......这床单之上,势必会留有痕迹。”
李碧茹一听,感觉脊梁骨走了真魂,身子顿时无力疲软了下来,她双眸瞠的大大的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瞬间又掉了下来,直接掉进了冰窟窿里,沉闷冰冷,让人窒息。
她怎么就偏把这个给忘了???
也怪她太过大意,昨儿兴奋过了头,根本没想过这回事,再加上高逸庭是昏迷的,又能知道什么?
可是,她万万没想到,还会有人过来查验这种痕迹?
当即,懊悔的肠子都要青了。
若是多做一步,她也不至于落此境地,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打压李青歌呢。
悔啊,悔啊.......
高远见李青歌如此言之凿凿,倒又对她多了几分信任,何况,此时,也没有其他人其他法子了,不如,就听李青歌的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
他几步跨到床头,掀开薄被,将高逸庭的身子翻了翻,想看看被单上的痕迹。
那李碧茹见高远亲自查验,顿时吓的面如死灰,整个人一滩泥般瘫软在地,就像一个死刑犯一般,只等着头顶的大刀快点落下,给自己一个痛快。
然而,那高逸庭身上渐渐分泌出的紫黑色的油脂,竟然像染遍了整个床单,他身下一大片都被染的黑咕隆咚的,根本什么也看不出。
是以,根本无从查到什么处子之血。
也就是说,此招无用。
高远无奈的看了眼李青歌,李青歌一瞧那床单的颜色,亦微微凝眉,没有再说什么。
夏之荷倒是气的嚷了起来,“这都染成这样了,还有什么痕迹可寻?”
感觉到气氛的异样,李碧茹猛然抬头,也瞟见了那床单的颜色,眸子瞬间亮了下,真是天助她呀,这下看他们还要怎么检验?
夏之荷也冷笑着讥讽李青歌,“这下,你还要怎么验?”
“嗯。”李青歌微挑眉梢,淡淡道,“验倒是可以,只是麻烦了一点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办法?”夏之荷语气十分不好,也可以说是对李青歌十分不服,哼,都这样了,她还一副淡定若风的样子,让人瞧着就生气。
“你该知道,大表哥已经这样了,再不赶快将他救过来,谁会知道接下来会怎样?”
李青歌看着高远,沉吟片刻,道,“高伯伯,其实,这个很简单。我说过,处子之血能救大少爷就一定能救。为今之计,可以有两个办法来证明这奴婢是否在撒谎。第一,找一个身子干净的女子,重新与大少爷解毒,倘若毒能解了,那么,就可以证明青歌的话没有错,而她......”
她手指着李碧茹,“而她肯定是在撒谎。至于第二个嘛,但凡女子第一次失去清白之身后,身体应该有被撕裂的新痕,高伯伯可以找个婆子过来,仔细一查,便能知晓真相。”
一席话有如带毒的鞭子,又将刚刚爬起来的李碧茹给打进了地狱。
“好。”高远觉得此法可行,便命人找了府内两个年纪大的婆子过来,要带李碧茹进外面的小暖阁内检查。
李碧茹哪里敢去,死命的抱着桌子腿,只哭着,“奴婢是冤枉的,冤枉的......”
“既是冤枉的,又何怕一验?可见你是在撒谎,哼。”夏之荷不屑的冷哼。
那两个婆子得了高远的令,哪里管李碧茹愿意不愿意,一人从身后拖着李碧茹,一人在前掰开她的手指,然后,就那么将她抬了出去。
这边,高远看了眼床上人事不醒的儿子,又命人将府里还未出阁的丫鬟们全部召集过来,如今,再要出去买,还得是处子之身的,这样的不太好找,也太费时间了,所以,他直接想从府里的丫鬟们中间挑一个出来。
“姨父,你真的信她的?”夏之荷又郁闷了,一个李碧茹占了高逸庭还不够,还要再找一个奴婢吗?真是该死。
她感觉自己的东西,被人给强行侵占了,心里愤懑的不行。
高远不理她,只看着小厮递过来的关于满府未出阁的丫鬟的花名册,打算等会直接点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