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瞧着模样好的,就打算给了高逸庭了。
“姨父。”夏之荷急了,就跟在高远身后。
李青歌好笑,更有一种看好戏的姿态,也奚落道,“表姑娘这是在做什么?难道你不想大少爷尽快好起来?”
“我当然希望大表哥能快点好起来。”夏之荷气闷的吼道,“但是,你这种下流的方法,也太过分了,刚才那个贱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现在,你还再找一个来祸害大表哥,哼,我看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,想以此来拖延时间,让大表哥毒发身亡,你才开心呢?你心里从来都没有过大表哥,你恨不得他死了,你好勾搭其他男人。”
啪——李青歌那一巴掌扇的极重,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屋子。
高远愣了,有些茫然的从花名册中抬起头来,就见夏之荷半边脸偏在一侧,乌黑的发丝也散了,直接滑落盖住了那半张脸,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。
“夏之荷,以往我敬你为人稳重,年纪也比我大,还称你一声姐姐,可如今,你自己不尊重,也休怪我不客气?”
李青歌紧了紧手,刚才那一下她是使了全力的,自己手心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呢。
不过,好不容易打这女人一次,下手太轻,岂不是对不起自己?
“你?”夏之荷一阵耳鸣嗡嗡作响,好半晌才模糊听出李青歌的话来,手捂着半边肿胀的脸颊,她愤怒的瞪着李青歌,“你敢打我?”
“你再敢满嘴喷粪,我还打你。”李青歌阴冷的迎上了她充满怒火的眼睛。
“我......”她竟然敢用‘喷粪’这样肮脏的字样来形容她?夏之荷快要气疯了,“李贱人,我要杀了你。”既然已经撕破脸,夏之荷也不管不顾了,张开手就要扑打李青歌。
那副蛮横泼辣的样子,显然还是延续刚才暴打李碧茹时嚣张的气焰。
可是,李青歌不是李碧茹。
面对夏之荷疯狂的攻势,李青歌冷然一笑,眸里射出幽冷的寒意,脚下却未动一分,抬手,又朝她另外半张脸狠狠扇去。
啪的一声,与刚才那一声脆响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夏之荷这才直接被扇趴下了,手捂着发痛的脸颊,脑袋里嗡嗡作响,就好像无数只蚊虫苍蝇在耳边萦绕似的,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,唯有天旋地转间,愣愣的想到,她刚才似乎又被李青歌给打了。
高远总算按捺不住了,气的将手里的花名册往桌子上一摔,却是朝夏之荷呵斥,“荷儿,你够了,你若真的担心你大表哥,那就安分一点,不要打了这个又要欺负那一个。你若不服李姑娘的方案,你倒是想想法子来救你大表哥呢。不要自己不行,还要对别人说三道四。你这个样子,真是让姨父失望。”
李青歌见高远脸都黑了,说话时身子都在打颤,看来气的不轻,于是道,“高伯伯,您别生气,青歌也有不对的地方,青歌刚才太鲁莽了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高远放软了语气,安抚着李青歌,“刚才她说的话,我也都听见了。是她不对,太无礼了。”
夏之荷双手撑在地上,好一会儿,才恢复过来,又听高远不帮自己,反倒还帮李青歌指责自己的不是,顿时气的几乎七窍流血。
她忍痛起来,眼泪汪汪的委屈道,“姨父,是她先打的我,你反倒说我无礼?”
“你够了。”高远不耐的盯着她,眼里警告的意味很明显,“你再这样胡闹,别怪姨父心狠。”
夏之荷心下一窒,他这是什么意思?
李青歌眼尾微挑,故意朝夏之荷轻轻一瞥,嘲讽意味很是明显,“高伯伯,你别怪表姑娘了,她也是因为担心大少爷,才会脑子昏了,说话也不理智。”
“好孩子,虽然你年纪小,倒比她还懂事些。”高远不由赞道。
把个夏之荷气的头顶心都要窜出火来,但是,刚才高远那‘心狠’二字显然起到了效果,她不甘再妄为,但是,到底心有不甘。
何况,见李青歌如此自信,她也迟疑了,觉得她的法子说不定真有效。
那么,到时候,李青歌可就成了高家的大恩人了,成了高逸庭的大恩人了。
到那时,高逸庭对李青歌怕是不只有爱,还得感恩戴德吧?
那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更没什么地位了。
说不定,有朝一日被他赶出高府,亦是有可能的事。
越想到此,夏之荷心口一阵阵的发凉。
那外间的暖阁内,李碧茹到底是被拖了进来,被两个婆子摁在了床上,死命的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