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出大殿。
李姓胖子就一脸笑意的对着二人拱手。
“六公子,七公子,之前稍有得罪,见谅见谅。”
王勃一脸冷漠,而路灿却满是疑惑。
“什么六公子,七公子的,什么意思?”
“哈哈,公子可要知道,咱们七色坊,除了主子外,称得上主人的也才五人。”
“加上你们二位,也才七人而已,王公子年龄稍长,就排行老六,你自然就是老七,现在坊内就大公子和三公子在,其他三位公子接任务外出了。”
“咱们业务可是遍布大唐,只要付得起代价,嘿嘿……,使命必达。”
听到这,路灿心中叹息,至少自己不用当老六。
地宫很大,三人走了许久,最后路灿二人被带到了一处独栋小楼。
小楼精致,放眼望去,清晰可见的碧瓦朱甍,雕梁画栋,要知道这可是在地下。
李胖子递给了二人各一件玄色长袍,然后打开房门。
“二位公子,进去吧,不用想着逃跑,要好好珍惜,这可是大机缘。”
说罢便关上房门,转头离去。
一楼陈设精巧,一应俱全,路灿来回踱步,打量着一切,同时感叹着七色坊财大气粗,豪无人性。
这时路灿赫然发现内堂中间的摆架上,横放着一杆银色长枪,其上纹络精美,古朴,枪尖锋锐,不经意间有光芒流转。
赶紧走了过去,犹豫了一番,还是举起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枪杆。
观之冷冽,触之冰凉,但他心中的火热却遮掩不住。
哪个男人能拒绝这么一杆长枪。
俗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,男人嘛,从小到老,都对冷兵器有种不可割舍之感,呵,谁人没做过仗剑行侠,饮马天涯的江湖梦。
在蓝星上,大家从小接触听闻的多是剑器,小到商店的玩具剑,大到公园老头的太极剑,影视剧,小说传记中的各种剑仙。
一句剑来,一句一剑光寒十九州,曾让多少青春少年魂牵梦萦。
可真当一杆长枪,一把长剑放在你面前,你会怎么选。
路灿的选择是,咦,我的枪呢?
那可是孤身纵马,生死无话,风卷残骑裂甲,血染万里黄沙的豪情!
一杆长枪在手,男儿当战场厮杀。
燃起来了,路灿一想到这种画面,便忍不住的热血沸腾。
“你很喜欢枪?”
王勃这时也走了进来,看着路灿这般模样,遂问道。
路灿面皮微微一红,摸了摸脑勺。
“嗯。虽然这是我现实中第一次见到枪,但是我很喜欢。”
“百日刀,千日剑,万日只到枪门槛,耍枪可不简单,需要持之以恒。”
王勃说罢,就走到窗前,不再言语,双眼空洞,不知想着什么。
看着王勃,路灿想着,小骨头口中的历史和自己华夏的历史,有太多脉络和人物重合,虽迷雾重重,可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。
眼前之王勃,就是那个曾写下《滕王阁序》的王勃吧,真是才冠古今啊!若我现在把这篇骈文弄出来,那他到时还能不能写出超越的作品呢?。
摇了摇头,不再胡思乱想,王勃的遭遇已然够惨,从天资绝世,年少得志,到碾落凡尘。
路灿有心劝慰,可未经他人苦,再者二人也没多熟悉,自己冒然去安慰未免太过苍白,假大空了。
“今儿个听说有新人到了,咋们这七公子可算是名副其实了。”
忽然,外边传来一阵嗓音,声音温暖如玉,未见其人,却已让人如沐春风。
屋门被推开,两个青年一前一后走了进来,来时还互相推攘,嘴里骂骂咧咧的,似关系很不融洽。
其中一人身着制作精良的红色锦缎袍,腰间垂着玉佩,头发是一条带子简单绑起,没有特殊的配饰,面容整体普通,没有特别之处,但胜在干净,整体给人一种憨厚呆萌之感。
另一人身着蓝色长袍,上绣着雅致的荷叶花纹,和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,双眼如杏,俊朗非凡。
路灿看着二人,心中忍不住吐槽,自古红蓝出cp,不是百合就是基。
“李南风。”
“顾西洲。”
听着二人自报姓名,好吧,实锤了,“南风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