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她曾说过想要一个天下太平,而他全都听见了。duoxiaoshuo.com
“其实你不说我也要赢,我没得选。”
“很难,你应该知道,十万大军对御翰并不会造成多大损失,我大哥为何要这么做,只是想逼我父皇出手,我父皇年事已高,这也许是他一统天下最后的机会,他绝不会放弃,你必须在我父皇出兵之前打败我大哥,否则这战火将会烧掉两个国家。”
“我还有多少时间?”
“不到半个月。”
“你就不帮忙?”
“我的立场不允许,我唯一能帮你的,就是袖手旁观。”
“你这个人可真恶劣。”铁心竹评价一句,然后调转马头,此时她也只能祈祷她的那封信御哥哥能够早日看见。
“喂。”璎炎兀鎏忽的叫住铁心竹“不要死。”他衷心这么希望。
她回头,指着自己的腹部对璎炎兀鎏道:“我当然不会死,这里还有一个生命,我不会剥夺他生的权利。”
璎炎兀鎏为之一震:“他的孩子?”
铁心竹只笑不语,策马回营。
璎炎兀鎏在原地不动,他会不会错过什么,为何他的心狂跳不已。
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二十九章 神伤
第二十九章神伤
自从三日前和御翰战神一番照面之后,两军并未动武,璎炎兀鎏的军队也没有退回天韬关,而是在天韬关外扎营,璎炎兀鎏只对他的部众下了一道命令,那就是等,如果大皇子兵败,他们就撤;如果大皇子拿下天韬关,那个时候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那他作为大金的皇太子也只能挥师南下,直取尚京。
也许人可以挑起战争,但却不能左右战局,即便他再怎么厌恶争战,也无法阻挡战火的蔓延。
如果那战神能赢,他还可以对他的族人说一句‘时不予我’,一旦那人输了,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挡大金前进的步伐,毕竟对于大金来说这是天赐良机。
璎炎荣光从没有看见过他的二哥如此失常,成天将自己闷在营帐中,对部下的出兵请命置若罔闻,一压再压,直到昨日传来消息,言大皇子出兵追击御翰两万人马,却在半路上遭遇陷阱埋伏,伤亡近两万余人。他的二哥只扔出一句:“想送死的就去。”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一句,而下面的部众也再没有人提出兵之事。
那个家伙比他想象中做的还要好,只是却是一个女人,太可惜了。
哼,一想到那个女人,璎炎兀鎏竟感叹而笑,那个还算是女人吗?怀着孩子也能纵马提枪,驰骋沙场,她的男人到底死哪去了,竟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身处如此险境。
萧千策,你也不过如此。
当那一个‘策’字从璎炎兀鎏脑海中一闪而过之时,他倏地一滞,那一夜的情景如浮光掠影般一幕幕呈现于脑海之中,那个将第一次给了他的女子,口里面唤的男人的名字正是那一个‘策’字,再相较她们的身形,越加相像。
不,不对,璎炎兀鎏摇头自思,她们的声音差太多,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子声音清亮婉转,而铁心竹的嗓音却很低沉。
到底铁心竹是不是那一夜他抱着的女人,他无法肯定,他在是与不是中挣扎,如果是,那苍天就真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。
他明明知道她有心爱的人,却也仍然对她情难自禁,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为什么?
忽的,璎炎兀鎏放声狂笑,是与不是其实根本不重要,如果情不自禁就是一种喜欢的话,那他就已经陷的太深,他要她,绝不罢手,即使她怀着别人的孩子,他也要让她以他为天。
璎炎兀鎏骑马独自前往呈祥关,一路疾驰,他虽然不能让他的军队卷入战局,也无法阻止璎炎凌霄的攻势,但他却可以将她带走,让她远离杀戮。
日暮黄昏下,马走不停,突然间空中传来一阵鹰啸,璎炎兀鎏抬头,见小黑在空中几圈盘旋,然后向东南方向一个俯冲,接着又是两圈盘旋,在狩猎时,这一串动作是在告知他那个方向有猎物。
他跟着小黑所指的方向寻去,行了好长一段路后,见小黑在一处乱石堆上打转,还时不时叫两嗓子。
“小黑,是你么?”这一声叫唤让璎炎兀鎏愣神,这个人也叫他的雄鹰小黑,而这个低沉的声音他识得,是铁心竹的声音,是那个让他乱了心神的女子。
璎炎兀鎏纵马上前,马蹄却突然踏入陷阱,然后连马带人落入深坑之中,脚才刚站稳,有人一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