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了过来,他忙闪身躲开,然后唤一句:“喂,是我。”
“胭脂?”攻击之人问道。
对于这个名字,璎炎兀鎏保持缄默,能叫他胭脂的人除了铁心竹还能有谁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璎炎兀鎏问道,她怎么会在这陷阱之中。
铁心竹听声音果然是那胭脂,然后叹一口气,席地而坐,回道:“晚间退兵之时不慎就掉这陷阱里了。”
“这坑谁挖的?”不会是她挖的吧。
“这个……我叫人挖的。”铁心竹很老实的交待,她自己也知道很乌龙,但形势匆忙,这也不能全怪她呀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你堂堂一个将军也能掉自己挖的坑里,哈哈……”璎炎兀鎏在一旁捧腹大笑,就差在地上打滚了。
“闭嘴,再笑我灭了你,你堂堂一国皇太子还不是摔这坑里了。”干嘛五十步笑百步,有这么好笑吗。
璎炎兀鎏止住笑,突然来一句:“谢谢你。”
“无缘无故谢我做什么?”这人该不会是摔傻了吧。
“我是谢你救了我的小黑。”这世界未免也太小。
“你就是小黑的主人!”铁心竹叫道,顿了半刻又深沉的道:“有其主必有其宠,想来你该也是傲慢刁钻之人。”以前小黑在将军府时,不是她亲手喂的食那家伙根本不吃,就连宝亲王爷屈尊降贵的喂它食,它也爱搭不理。
傲慢么,那是他的高傲好不好;刁钻么,他更愿意将那形容为执着,执着于他喜欢的事物,喜欢的人。
“你为何不远走高飞?”她若想完全可以做到。
“我试过,但人可以走远,心却在原地踏步。”她和萧千策不就是要走么,结果呢,却赶上这一场争战,一句话说来,她根本就放不下。
二人同时望天,夜空中繁星灿烂,却也不及她一双星眸耀眼。
“跟我走。”璎炎兀鎏一出口语气十分强硬,仿佛不容人拒绝。
“你以什么立场让我跟你走?”铁心竹问道,她向来吃软不吃硬。
“我问你,你有没有去过夜荷殿这个地方?”璎炎兀鎏问出口的同时,上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,将他的声音全部掩盖。
接着,上面又传来寻人的呼喊,铁心竹一听,便知道是随云和随雨回来找她来着,遂回应一声,不一会儿,上面放下绳索将她拉回地面。
铁心竹回到地面后就将绳索收起来,并不救璎炎兀鎏上来,只是对他戏言道:“你连这个坑都出不来,凭什么叫我跟你走,你就在坑里好好待着,等小黑叫人来救你好了。”他不是要袖手旁观么,那她就让他在坑里观个够。
铁心竹说完,带着寻她的人马火速赶回呈祥关。
璎炎兀鎏抽出腰间的黑蛟,用其缠住坑顶巨石,轻而易举的脱了困,听闻那马蹄声越走越远,他竟感叹,他曾离真相仅一步之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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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萧千策所预料的一样,嘉源关和寿喜关留守的大金士兵并不多,两关加在一起还不到一万五千人,攻下两关并未费太大的力气,只要再攻下天韬关,他就能回到她身边,算算离开她的日子,有半个月了,每天他都度日如年,若不是连日的厮杀将思念冲淡,也许他早被折磨的近乎疯狂。
萧千策留下两万人留守嘉源关,一万人守寿喜关,带着剩下的两万人赶往天韬关,行军路上,却听探子来报,言大金鸿蒙帝璎炎骁戎领兵三十万,分五万之兵攻打都兰关,剩余二十五万人马从都兰关和天韬关之间斜插,欲直取呈祥关。
“告诉我他们主力现在的位置。”萧千策一面询问一面展开战略地图。
“现在还在虚山,明日该行到降龙壁。”探子回报。
降龙壁,只有一条窄道可行,一侧是绝壁,另一侧是悬崖,易守难攻之地。萧千策当即下令,让全军改道前往降龙壁,他一定要挡住大金的去路,绝不让后方的她再多一分危险。
萧千策静静遥望她所在的方向,默念一句:等着他,他一定会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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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复一日,半月的时间里,璎炎凌霄疯狂的攻打呈祥关,一方势在必得,一方拼死抵抗,两方都伤亡惨重,璎炎凌霄的兵力还剩不到两万,而呈祥关内也只剩下一万来人。
铁心竹不知道萧千策那里出了什么问题,因为从他离开之后就再没有半点消息,三关合围天韬关的信号她没有等到,她等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