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韩墨做了个请的动作,她的这点心思韩墨岂能不知,韩墨看一眼棋盘再翻手动手中仅剩的三枚黑子,唇线掀起完美的弧度,赢她足够。
“刚刚那句话,若二十五年前我能听见,该有多好。”这样他也许不会如此执着于皇权,韩墨此句颇有遗憾,对她,更觉相逢太晚,连落子都有半刻犹豫。
“二十五年前本宫还未在娘胎里呢。”铁心竹嘴里回道,脑子却思考着怎么破韩墨的棋局,错过了韩墨脸上浮现的那抹玩味之情。
所以,他错过了‘改邪归正’的机会,现在的他,是止步山前还是问鼎峰巅,毫无疑问,是个男人都不会停止脚下的步伐。
“晚了,一切皆成定局。”韩墨说完利落的扣下黑子,不在犹豫,即便峰顶的背面就是悬崖,他也要尝试站在顶端一览天下。
此子一落,铁心竹傻眼,他只要再落下一子,她便输了,拈白子的手心已渗出细密的汗水。
“输阵不输势,即便是定局,本宫也顽抗到底。”铁心竹反攻为守,落一子保下最后一块活眼。
韩墨一看,本来是完胜的棋局却因这一眼而留下遗憾,那一眼像是芒刺,扎疼了他,她果然是阻碍他的变数,以前,他想将她除之而后快,而如今,他想要这一块瑰宝。
“我认输。”韩墨一语突然,叫人摸不透他的心思。
他赢了棋,却输了心,他坚定不移的心竟因她的一句话产生了犹豫,连他都难以置信。
铁心竹愕然,他明明还差一子就赢了,为何要认输?就在她错愕之时,韩墨手中最后一粒黑子如飞星般射出,击中铁心竹的穴脉,令其动弹不得。
为什么韩墨会武功?铁心竹惊愕,他果然是深藏不露之人,为相十余载,一直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,这样的他居然会武,他的城府究竟有多深?而且就凭他刚刚那一子,她可以肯定他的内力在她之上,啧,她不甘心。
“很惊讶?”韩墨问,这也难怪,他已经有二十年没在人前显露过身手,而且平时也封住内力,就连韩修都不知道,外人又如何得知。
铁心竹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连声都发不出,心道:完了,他不会现在就反了吧,难道要杀她祭旗?她不要啊啊啊啊啊……
然而韩墨只是踱到铁心竹身后,将双手搭上她的窄肩,碰上她,韩墨才发现她比想象中的还要纤细,倒是惹人怜惜。
“我喜欢竹。”韩墨话语阴沉,令铁心竹毛骨悚然。
“你可知有一种竹种植后的前五年都不会生长,到第六年却会每天至少长三尺,这样的速度会维持半个月左右,令其一举拔得头筹,身长成为竹中之冠。”
铁心竹猛翻白眼,他干嘛和她论竹啊,她没兴趣啦,就算谈论竹子也可以解开她的穴脉,她保证会很配合的同他探讨竹这个无聊的问题。
“在它生长期间,方圆三丈内的其它植物都会停止生长,知道为什么吗?”
铁心竹恼,他摆明了欺负人,她当然不知道,知道也开不了口。
“因为前五年它长的是埋在地下的根,它的根蚕食鲸吞地侵占周围其他植物根系的发展空间,抢夺它们生长的资源,才能在第六年雨季来时独自急长。”
韩墨说到此,铁心竹终于有些明白。
“我就像那竹,蛰伏了太久,就等‘雨季’的来临,一朝发力。”韩墨话语稍顿,语调微拔高,“而你,就是我的那一场‘及时雨’。”
随着雨字一音顿落,韩墨双手已滑到铁心竹胸前,解开了衣襟上的盘扣,铁心竹只有一双眼睛能动,睁得老圆,他该不会是要……
她才想着,韩墨已将她半身衣衫褪至腰际,后背的冰凉让铁心竹想要骂人,他娘的,她要杀了他,杀了他,杀了他……
圆润丰满、光滑细腻的肩,肩窝曲线优美,后背整一片光泽莹润,煞是撩人,就连禁欲已久的韩墨都差点把持不住。
“你很会勾引人。”韩墨将唇凑到铁心竹耳边,湿濡的气息透着淫靡。
操他娘的,他哪只眼睛看见她勾引他了,难道他年纪大眼睛不好使了?她记得他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吧。
容不得铁心竹思考更多,韩墨已在她身上上下其手,她的胸虽然羞涩,但他他的抚弄下仍旧起了傲人的反应。
铁心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急得浑身泛起粉色,她不要。
然而韩墨的薄唇却在她光裸的背上掠夺,他能感觉她绷紧的皮肉,这样反能激起他更为强烈的欲望,她就像美酒,让人尝一口就再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