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闹了。”余静又惊又怕,死命挣扎着。是的,昨晚到今晚,折磨了一天的神经快要崩溃了,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。
“闹?小时候你闹得可比这厉害得多。”他勾起她的下颌,牢牢钳住她的双腕,逼着她看自己。
余静挣不脱,惊慌失措,“拜托你不要上纲上线,那是小时候。”
“那你要怎样?这样吗?”他拧了下眉,不忘提醒,“还是,你想着你那情哥哥?别忘了,他已经不要你了。”
“秦珩,你有病,微微对你这么好,你竟还要对不起她。”气极了,思维也混乱了。可她忘了梁微对她说的那些事,秦珩不会不知道,那么,他对自己做这些不堪的事情,难道是要报复梁微?梁微也说,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折磨她……
“如果这也算对不起,那你也有一份。”他‘好心’提醒,一手撩起她的裙摆,大手隔着薄薄的纯棉内裤压在她的花瓣上,“所以,我们一起对不起,你就没话可说了。”
余静到抽了口冷气,昨晚他要的太厉害,今天下面还在难受,所以就穿了条裙子,没想竟是便宜了他。不想他得逞,拼命扭动身子挣扎。他把她抵在门缝处,撑开她的双腿,压住她,手指挑开内裤,长指探进去,捻揉干涩的花瓣,一边说,“你越反抗,我越是想要你,还是说,你和他的时候,你也是这么折磨人来着。”
被他越礼,余静直咬牙,恨不能喊叫,而因他的揉捏,小腹紧张的紧缩起来。羞怒惊慌,努力要摆脱他,但是身体都被他制住,什么也做不了,不由绝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异。
“你不要这样,微微还在家里等你。”委屈极了,眼泪忍不住簌簌掉下来。
“你也知道她在家等我,那还不快点?”他皱了眉,“还是你不想我回去?”
说着,抓住她的内裤,狠狠地一扯,“嗤啦”一声,内裤被他生生扯了下来。倾身上前,狠狠地压住她。余静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扬起手,狠狠打在他的脸颊上。他吃痛,却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,牢牢匝紧她,在她的耳边吐着气,他的声音本是那种极好听、充满磁性醇厚声线,此时听在余静耳里,却是浑身冰冷。
“知不知道,你越是生气越是激发我的欲/望?”
变态又无赖,禽兽不如,她急了,“你这是强/奸。”
“是吗?”他眼神变得莫测,冷笑回应,“既然是强/奸,那你要判我什么罪?”说着,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,提起她的臀,他的灼热抵在她的双腿间,往前使劲一挺,深深埋了进去。
余静闷哼一声,就紧咬牙关,不想发出任何能娱乐他的声音,但委屈的泪无声的流淌着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他轻哼一声,狠狠地抽/送,同时手指快速摩挲他们的交/融处。她闷哼,腰部一麻,几乎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,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嚣着,紧咬着牙关,仍是忍不住呻吟一声,轻轻扭动臀部,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。
“静静……”他急喘,呼吸也变得粗重。
余静想骂他无耻之类的话,这时门铃骤然响起来,比午夜凶铃还要惊悚。心在那一瞬间提到喉咙上,连气都不敢喘了,唯恐门外的人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,屏住呼吸狠狠地瞪着秦珩。
这个恶魔,嘴角竟勾起一抹邪恶的笑,抽/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。门铃持续响着,没一会,手机也响了,好在是这房子隔音效果好,但余静还是被吓坏了。然而,体内的灼热,仿佛是争分夺秒分毫不停,双重的折磨,小腹一阵痉挛,昏厥接踵而来,私/处剧烈的有节奏地收缩起来,在门声大作声中,她被秦珩送上了巅峰。
她虚脱似的,喘着气。秦珩定住她的臀,猛力抽/送数十下,终于将火热的爱意洒进了她的体内。
门外的人也许是失去了耐心,燥人的铃声终于停歇了。
秦珩好像心情很好,还打算帮她处理干净,余静狠狠地瞪他,恨不得撕了这恶魔。瞪了他一眼,进了浴室,冲洗干净了,出来时他坐在沙发里,玩着她的手机。看她出来了,扬起眉。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你就不担心梁微在门外?”
余静哼了一下,心想指不定你巴不得呢。于是讽刺道:“你心里有病。”
“是,我心里是有病,整天巴望着你多看我一眼,你说这算不算病?”秦珩也是来了气,手机一摔,口气冰冷,“这病也是拜你所赐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都不说话了,余静给自己倒了杯水,想要和他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