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,这样下去,她迟早要被逼疯的。
“秦珩,微微很爱你,拜托你不要这样伤害她好不好?”
“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?”秦珩冷着脸,不屑地说:“我的女人还是她的好姐妹?哦,你不说我都忘了,她第一次和我上床,可是下了足够的料,那你要对我下点什么。”
“你不要含血喷人,微微不是那种人。”软趴趴的没任何说服力。
他直接忽视她,“那晚,我明明觉得那人是你,怎么一觉醒来,身边躺着的人竟是她,余静你说是怎么回事?”
余静攥了攥手,仿佛是撕裂了伤口,心突突地跳,心急气短:“你无耻。”
“无耻?比我无耻的人多了去,知道你的好姐妹说什么,她惊慌失措地对我说,不是她做的,药是静静给她的。怎么,你觉得我冤枉了她?要不要现在就去对峙?”说到这里,他几乎是黑着一张脸了。那一晚,前一刻还觉得自己在天堂呢,一觉醒来竟然掉进了地狱里。
六、新欢旧爱
精神上的折磨,又是彻夜难眠。后半夜,稍稍睡了一小会,又被梦惊醒,后来才知道,原来是电话。也不知响了多久,她恍惚地坐起,去沙发拿电话,对面的人已经挂断了。未接电话显示老妈,余静迟疑,片刻后放下电话去拉开窗帘,午后的阳光很辣,从明晃晃的玻璃外,折射进来。
拿着手机又蜷回床里,电话又响起,依然是老妈。这回没有迟疑,调整呼吸摁通,老妈的声音温柔地响起。
“静静,起床了没有?吃饭了吗?”
两人通电话最常用的台词,就如老朋友煲电话粥时,谈天气之类。通话的最后,终于提起他们要来c市的事情,余静交代注意事项,对面的人满意挂掉。
搁了电话,又发了会呆,最后肚子抗议了,起来下了碗清汤挂面果脯,公司副总来电,问她有没有时间,晚上一起吃个饭。
余静扶额,婉言说晚上有约会。
吃好了,思想挣扎了许久,下定决心拨周子扬的电话,对面很快接起,小心喊着,“静静……”
从他搬出去后,再也没联系过,她主动联系,周子扬语音稍稍上扬,眉也舒展了。余静没拖泥带水,说了她打电话的目的。
“你没有告诉妈……阿姨?”
“周子扬你很得意是不是?甩了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?”余静火气又上来了,两人分手时还算是和平,谁都没有闹,可现在她忽然不想他过得好,凭什么他处处要过的比她好?
“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。”他小心斟酌用词。其实,在说出我们分手吧,他就后悔了,然而,本以为她会哭会闹,可她没有,平静的仿佛她不是事件主人,而是看戏的看客。而分手是自己挑起的,又是自己不对在先,她又没任何表示,他找不着台阶下。那一刻,他绝望颓然,和她在一起,她从没有表现得在乎,两人在一起时,她好像是心甘情愿的,但他不在身边了,她也就那样过。有时候他都不知,余静和他到底是图什么,他要结婚,她说好,他说,我们分手吧,她依然说好……
听了她的话,周子扬只觉生活又见阳光了,小心地询问:“吃了么?我们吃顿饭好不好?”
余静皱了皱眉,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,欣然赴约。
结束通话,磨叽了半天,最后电话又响了,周子扬打进来的,问她好了没?余静出去,没想他在小区楼下等着她。刚走出楼道,余静怔了半晌,一个多月没见,没想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,也会有今天的落魄和憔悴。
可她不认为,这是因为她。
“走吧。”走至他跟前,情绪不高,不咸不淡说了句。
周子扬为她开车门,这车子是周家作为结婚礼物买给他们的。余静坐上去,看到车里的摆设,晃了下神。车上挂着的挂件,还有车内的抱枕,以及用的纸巾,都没有变过,也没有别的女人的气味。
“想吃什么?”周子扬微微偏头看她。
“川菜。”周子扬不吃川菜,但余静是无辣不欢。
周子扬笑了笑。
依稀记得,无论她怎样威逼诱利,他也绝不尝一口,只是笑着看她吃的酣畅淋漓,看她把一锅嫩滑的鱼肉吃光了,轻轻说:“你真好养。”
现在想起,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。后来,怎么走到那一步,余静不想在想,觉得乏了,倦了,可现在竟是恨他来。
坐在川菜馆里,两人都不知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