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珩思索着要怎么劝服她搬到伯爵那边的公寓去,在这边令他很不舒服。siluxsw.com尤其是趟在那张她和另一个人的婚床上,心里的疙瘩渐深。他自知没有资格说她,因为自己的身体也曾走失过,虽然只是一次,一次失误,可毕竟是两人心口的伤。但不管怎么样,现在又把她找回来了,这比什么都好。
电话又响了依然是秘书的,接起来秘书说:“秦总,医院陆医生来电说梁小姐不配合院方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秦珩打断:“知道了,我来处理。”
“明天晚上七点天都酒店和规划局局长有饭局。”秘书尽职,深怕大忙人的老板忘了这事。
“好,你去安排。”秦珩揉了下眉。
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,让处理点事。开车到余静楼下时,看到楼上微弱的灯光透过帘幔,依稀温暖。心立时被灼烫的温度伤了,他不敢想如果不回头,此刻在这里望楼上看的就非他了。想到这,秦珩的心蓦然一冷,还好她还在这里,还好他也还在这里。
他有些迫不及待,想把她划为自己的私有物品,贴上自己的标签,然后把她私藏起来。秦珩为自己瞬间涌上来的恶念非常的难以理解,他并非是不理智的人,可有时候人的私心是无限的,没拥有的时候只要看一眼也能解渴,拥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镶入体内。
在他要下车时,看到赵瑜踏着轻缓的步子走出来。秦珩没有动,看着她从一旁走过,隔着玻璃依稀看见她眉梢微上扬起,嘴角有些许幅度。
秦珩不喜欢这女人,她眼里有着梁微一样的亮光,那是算计的光芒。赵瑜走了,车尾消失在夜色里。秦珩往楼上去,还没敲门,仿佛是心有灵犀,余静竟然来开门。秦珩诧异,随即又紧抿唇,因为屋里走出周子扬。
余静看到秦珩愣了一下忤在原地,周子扬仿若是不知两人有了关系,似乎如前几次略带歉意抑或别有意味地看他一眼。秦珩心里不大高兴,因为他必须得承认周子扬出现在这里他很不爽,而且这一幕非常的刺眼。
“那个子扬听说我请假不上班过来看看。”空气中的暗涌,余静拿捏不准秦珩那是什么表情,因为太平静就如暴风雨来前的宁静,更如平静的海面底下的惊涛骇浪。更是担心两人会做出惊人的举动,余静似乎又觉亏欠了周子扬,他一直很照顾她。可显然这一预期没有出现。
“嗯,我来这边有点事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,有什么事给我电话,二十四小时开机。”周子扬交代了一番,最后目光落在她伤痕上,有疑虑但不好问。毕竟现在他没立场,就算是问了依余静的性子她也不会说。
想到两人的疏离他万分感伤,在余静还给他机会的时候他弃之不顾,但他想回来她已经收回好意了。难道要从此陌路?周子扬只感觉很疲惫。
“开车小心点。”
熟悉又疏离的关心,周子扬的心抖了下。走过秦珩身边时拍了他的肩膀,低声说:“她还没吃晚饭,我还有事就先走了,你带她出去吃吧。”
周子扬落寞地走了,余静默默地回屋,秦珩关上门跟在后面,忽然就冲动起来,环抱紧她劈头就吻下去。强势而霸道,不留给她喘息的机会,只想把她嵌入身体里,只属于他一个人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余静气息虚弱:“秦珩你别这样。”
两个小时前周子扬急匆匆赶来,余静心烦意乱。他带来了梁微入院的消息,两人谈话间她如坐针毯。余静知道梁微要强要面子,用她的话说如果得不到还不如毁掉,谁也别想得到。她就是那么偏激的性子,所以当初才会不惜断了自己后路,可当初是自己给了她希望现在又毁了她的梦。余静觉得自己罪孽深重,还很失败。因为她不知道如果这事情浮出水面,她背负内疚多深无法预期。
他抛下工作跑来看到她安好,他明显的松了口气。两人坐下来后,周子扬仿佛在斟酌,许久后缓缓地问:“梁微住院了,说最近身体不大好。”
余静脑里翁一声,数千道讨伐的声音在脑海里叫嚣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余静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为了掩饰慌张她努力地控制,把话说得很慢很慢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秦珩提出了离婚,一年前,下周开庭。我没想到事情到这一步,我一直觉得不管感情如何,既然结了婚就该好好过。”
余静不说话,实在是因为不知要说什么。周子扬自嘲:“这些道理我都懂可还是犯了错,静静,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不该就这样分了。我们的日子还很长,在未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