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有这么一出戏,到底是想让她听到还是无意的?她默念着罪过罪过,觉得再听下去剧情应该更是狗血。
“还有你不要再给我钱了,那孩子不是你的,这下你该是心安理得了是不是?”
房里一阵沉默,余静想要无声息离开,但房里又响起了声音。李萌碎碎地说:“你用命去保护她,又能得到什么。”
然后余静还来不及躲闪,李萌捂着眼走出来和她撞了满怀。她红了眼眶,余静有些尴尬,李萌低下头,匆忙走人。余静望着她的背影,无端摇头,又站了一会推门进去,周子扬只道是李萌,冷声说:“还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。”
余静伫立不前,仿佛是一切都走到了尽头,大限将至。周子扬迟疑,掀起眼皮看到余静,有点儿懵。余静看他惊诧,笑着解释:“刚路过顺便上来看看。脾气那么大跟谁学的这是。”
周子扬孩子般地笑了。
四十四、没那么简单
日子又平静地过了两天,秦珩为了工作忙的分不开身,也顾不得余静这边,只是交代了周依有空时多陪陪她,免得那孩子多想。周依笑他,“哟,秦珩真是看不出啊,我追你那会儿你恨不得我消失,这余小姐可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,你就不怕我对她起贪念?”
周依这徐徐少妇说起来可不怕呛死人,秦珩这人怕麻烦,没想到为了一女人,竟然把她这旧情人当然严格起来算不上,用秦诚的话来讲就是单恋,单恋也就罢了,结果莫名其妙地一顿酒然后和他哥滚到床上,悲剧的是疑似怀孕,她懵了结果竟然被摆了一道,草率结了婚才发现她没有怀孕。
她周依这一生算是毁在秦诚手里了,原本还以为秦家小二不靠谱那衣衫正派的秦诚靠谱吧,事实证明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。
“够了吧你,你若是有大把时间还不如考虑要个孩子来着,我妈那边也好交代。”
周依夸下脸,阴阳怪气:“你妈那边交代不交代和我有什么关系,你们兄弟不是本事着吗,要个孩子还不是简单的事情,一颗精子万事解决了,还有你家里那位巴不得你落下一颗小蝌蚪呢。”
秦珩沉默不语。
周依意识到自己说过了,讪笑:“行了行了,你交代的事情我不敢不从,妈那边……喂,干嘛是我啊,我还年轻。”
“作为嫂子结婚了要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?”
周依脸青,敢情她结婚就是为了他们家传宗接代?越想越气恼。咬牙切齿道:“凭什么是我啊,你那位不是更好吗。”
到了晚上,秦珩有几位客户从b市来,双方牵扯的业务较多,客人打趣说晚上可得带秦夫人出席。但到了宴席上又是孤身一人,客人不免好奇,虽然远在b市,但是毕竟是多年往来的商友,彼此的生活习性多少了解。但唯独是没见过那位夫人,不免奇怪。
秦珩向来都是淡笑不语,说家里那位不喜来热闹的场合。知情人士知道,他所指的那位是那位,大家暧昧一笑。
吃了饭喝了酒玩了几局,秦珩牌技不错,但今晚输的一塌糊涂。明白人一眼就知道,这家伙又在放水。也是,说好听这是饭局大家切磋感情,通俗易懂的就是中国的人情世故。
对方来的还有一位是极少接触的某公司老总秘书,该公司据说和军政牵扯颇多。秦珩至始都冷眼旁观,不刻意接触也不疏远。
牌桌上对方的人找了个间隙对秦珩说:“我们总裁很是挂念她。”
秦珩默然,沉默一阵淡淡开口:“她很好。”
这人话也不多,掏出一个精致的紫色锦带盒子,缓缓地递过来,字字句句地说:“这是总裁一片心意。”
秦珩认得这东西,上周b市某拍卖会上名头响亮的紫色水晶屋,据说这是民国某军阀千金挚爱赠送。秦珩诧异,瞅着看了一眼,不动声色,“需要我转交?”
“谢谢。”
秦珩微皱眉,依他的出手,余静必定会怀疑。那也不要紧,只是她过了二十几年的平静生活,他不愿意她的生活再起波折。但是要隐瞒一辈子?显然不可能。
“你也看到了,她现在过得很好。”
“总裁也没别的意思,只是想她过得好,因为担心会打扰她生活,所以只是远远地看着。”
秦珩略沉吟,片刻后道:“说话算话。”
这一天,难得早结束手头上的事,也推掉了晚上的应酬。王太后电话三催五请,只差点没来公司提人了,秦珩只好先给余静电话,说司机过去接她,晚点儿过去。
回到家时六点